每个星期参加一两场这样的舞会,玛丽女士厌倦了,打算脱身到二楼休息室休息,但是她不经意间瞥见两个奇怪的人。
一个新派人士,一个旧时妇女。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可能存在交际,但是两人不但相交在一起,还异常和谐,而且看的人被两人之间的氛围感染,感受到安宁幸福。
两人引起了玛丽女士的兴趣。
玛丽女士来到两人身边,着重观察眼前温婉漂亮的女子,确定她是旧时代产物,乌黑的瞳仁里闪烁的光芒黯淡了许多,她转而打量英俊男子,男人长了一副好皮囊,如果他们之前见过,她不可能不多看几眼。
玛丽女士漫不经心思索着,嘴角微扬,想起来了,他在洋行工作。
“先生,你崇尚自由吗?”她意味深长瞥了旁边女子一眼。
林敏慧不喜欢玛丽女士的眼神,藏在袖中的手指绞在一起,平静端庄看着沈昶青,在平静的外表下,她不安,她焦躁,迫切渴望沈昶青带她逃离这里。
沈昶青握住林敏慧的手,浅笑看向玛丽女士:“没有责任的自由,他的思想是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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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乏的,是空洞的,他的人生也是毫无意义的。”
玛丽女士口中的自由,是不向旧社会制度妥协,包括不向封建婚姻妥协,追求思想自由,婚姻自由。
这是新派人士与旧社会之间的界限。
玛丽女士自允是新派人士,把自由当做信仰。
但是沈昶青在“自由”前面加上“没有责任”四字,把她追求的“自由”圈在一个框子,跟封建权贵制定一些列举措控制普通民众如出一辙。
原来沈昶青披着新派人士的外衣,内里却住着旧社会。
呸!
玛丽女士眼神骤然凌冽,讥讽……嗤,跑的蛮快的,如果他们晚一步,她就会当众扯下沈昶青的恶心的皮,让众人看清他的真面目。
侈靡喧闹的舞会落幕,寂静独属于黑夜。
耳朵终于休息了,思想却活跃起来。
玛丽女士鬼使神差琢磨沈昶青说的话,但是沈昶青贬低她的信仰,正试图给“自由”画圈,真让人恼恨。
“我们美丽的女士为什么生气?”亨利中尉脚没抬起来,被门槛绊倒,倒在地上。他醉醺醺爬起来,盘腿而坐,深蓝色的眸子热切注视着娇艳的女子。
玛丽女士清楚,只要她说是沈昶青惹她生气,亨利一定冲出去一枪毙了他。她张开嘴,话在口中来回打转,就是发不出s这个音节。
“我受够了这个国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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