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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黄瓜捅b老父亲提枪上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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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在学校卫生间里自慰后,谈昕的下体便时不时的会有反应,这阵瘙痒不分时间场合,课间的时候谈昕还能跑到卫生间摸一摸蹭一蹭,可是碰上正在上课或者在人前跳操、跑步的时候就要命了,那种感觉简直是如坐针毡,坐直也不是,躺着也不行,只能强忍着挨时间,当她意识到这件事严重影响到学习和生活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从班主任办公室接受批评教育出来之后谈昕就预约了中心医院的妇科诊室。

医生给谈昕做了个简单的检查,说是没什么问题就让她这段时间把私处卫生清洁做好,有点细菌感染,按时擦药饮食清淡过段时间就能好了。

谈昕在回来的路上经过水果店时想买点苹果,正挑着,看到一位大婶坐在旁边兜售新鲜蔬菜,菜篮子里的小黄瓜娇翠欲滴,手掌大小的粗短,绿色瓜皮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螺旋状凸起,谈昕望着小黄瓜咽了咽口水,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脑内跳出来,鬼使神差的,下体又开始痒起来。谈昕吓了一跳,赶紧提着装苹果的袋子去付款,迈出店门走了几步经不住身后大婶的吆喝,折回去胡乱择了两根黄瓜扔到袋子里。

空荡的卧室里响起一阵抽气声,谈昕脱掉全部衣服靠在床头,她屈起长腿左右分开,小手握着一根翠碧的黄瓜抵在阴道口前。

“啊……啊啊……进去了嗯!……”

眼看着黄瓜艰难地进入了一点,只是根部谈昕尤嫌不足,握着黄瓜要送整根进去,阴道适应了黄瓜的尺寸慢慢地吃下黄瓜凹凸不平的头部,接下来是粗短的瓜身,空荡的卧室里,响起“斯哈”的抽气声和呻吟声,分不清是享受还是煎熬。

小黄瓜好不容易能在穴里顺利通行,小穴深处越来越痒,谈昕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奈何这黄瓜长度有限,够不着伸不进去,只能卡在中间,很快就不能给予谈昕更多的刺激了。

谈昕欲求不满地拔出湿答答的黄瓜,黑着脸去翻书包里的药,她打开药膏,拆开消毒棉签蘸了一小块膏体,正欲把棉签伸进洞里止止痒,门厅的玄关响起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听到有人进来了谈昕慌慌忙忙在一堆衣物里找内裤,谁知道刚站起来就踩到了连裤丝袜,从床上滑下去,摔了个屁股墩儿。

“是昕昕在家吗?”

门外传来雄厚的男音,谈昕磕到了头,痛得说不出话。

门被慢慢拉开,谈昕看到了久未谋面的父亲站在卧室门口。

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他应该刚刚应酬完,手里还拿着文件袋。

他是专门回来拿资料的?

谈昕满脸骚红地坐在地上,她不着一物,她不知道半年没见面的父亲一回家就看到自己的女儿这副模样会想些什么,谈昕撑着床沿想起码先站起来,但是不行,她根本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坐在地上,也不怕感冒。”

谈钟国先打破了沉默走进来,站到谈昕身边,看她呲牙咧嘴想起又起不来的模样伸手把女儿公主抱了起来,移动间谈昕的屁股蹭到了父亲的胯下,隔着西装布料的摩擦让谈昕短暂忘却的瘙痒复燃起来。她意识开始不清白了,谈钟国将她放到床上的时候,她甚至用腿勾了一下谈钟国粗壮的腰。

幸好谈钟国并未发现谈昕的异样,拾起落在地上的薄被盖在谈昕身上,他一向沉默寡言,不在意自己的妻女,即使在不忙的时候也不会出现在谈昕身边,父亲的陪伴从来都是一种奢侈,每个月准时回来的只有银行卡上的生活费,起码在谈昕眼里,她觉得自己在谈钟国心里一点儿都不重要。于是在谈钟国即将转身离开的时候,床边响起一声微弱的祈求。

“爸爸,昕昕生病了,昕昕好难受……你能帮我涂药吗?”

听到“生病”两个字,男人果然停下离开的步伐,眉头皱紧了些看向谈昕问道:“怎么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谈昕像猫儿一样眨了眨灵动的眼睛说:“昕昕现在好难受,爸爸先帮昕昕把药膏挤出来好不好?”

谈钟国看了眼落在地板上的软膏,走过去拾起来,又从棉签袋子里抽出一根干净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挤出一节暗黄色的膏体。熟不知在他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谈昕已经坐到了他身后,她从被子里跑出来,用自己柔软的胸部紧紧的贴着谈钟国宽阔的后背,双手从背后环住谈钟国。

少女独特的体香缠绕着谈钟国,他的呼吸有些紊乱,绷直了腰往前坐了一点问她:“药给你,怎么上药?”

谈昕装作没察觉坐过去用小屁股不动声色地磨蹭着谈钟国说:“爸爸你看看盒子上面的说明,昕昕也不知道……”

谈钟国刚才并未注意这是什么药,现在复又拾起来看了一遍,这药该用在哪儿,怎么用,盒子上的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地看在男人眼里。

谈钟国解开领口的扣子,这房间突然让他觉得心口闷热,他猛地站起来说:“你坐这儿等着,我去叫隔壁的阿姨过来帮你……”

“不要!”谈昕突然拉住谈钟国,可怜兮兮地说:“昕昕刚才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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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上药的,但是看不见,还从床上摔下来,撞到手了好痛好痛……”说着她挤出两滴眼泪,指了指自己被被子一角盖住的大腿说:“爸爸,昕昕这里痒得受不了了,等不及爸爸去叫阿姨了……”

谈钟国心疼女儿,抬起手用粗砺的指腹笨拙地拭去谈昕的眼泪叹道:“昕昕不哭了,爸爸帮你上药。”

谈昕嘴角露出狡黠如月光的微笑:“谢谢爸爸,爸爸最好了!”

谈钟国让谈昕平躺在床上,面朝着谈钟国把腿扬起来,谈昕听话地把腿抬至肩头用手扒着,谈钟国怕光线不好伤到谈昕,打开手机的照明。他趴下去,女儿的屁股就在脸前近在咫尺的地方,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中央是被股缝挤压到凸出的阴唇,谈钟国咽下口水强迫自己视线下移去找那个在下面等待上药的小口,不看还好,一看到那个小孔谈钟国脑内登时警铃大作。

这哪里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的阴部?分明是一个已经吞吐过男人性器的红肿肉囊,滴水的骚穴此刻正瑟缩着在灯光下一张一合,垫在谈昕屁股底下的床单早早就被打湿了,一小片粘稠淅淅沥沥地挂在肛门和床单贴着的地方。

谈钟国有些生气,他不知道谈昕是出于青春期的性冲动拿东西乱玩还是和不知道哪家的混小子做了那档子事才把自己搞成这样,想起后者的种种可能,男人就觉得火往头上涌。

“……爸爸?进来了吗?”

头顶传来女儿的声音把谈钟国的思绪唤回来,他低沉着嗓音回应谈昕:“你把腿抱好,我伸进来了。”

“好…呜嗯!”

谈昕还没做好准备,一根异物突然挤进阴道,谈昕从腿缝里看着谈钟国捏着棉签的木棒往洞里捅,棉签上冰凉的膏体刮过阴道口,凉飕飕的,舒服极了。

“爸爸,爸爸,嗯,好舒服……”

谈钟国观察着谈昕的表情继续深入,这个小家伙,棉签进入一点儿也叫退出去也叫,谈钟国想根据女儿的承受度去调整棉签的探入,却看到女儿满脸潮红眼睛死死闭着早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和他互动,谈钟国索性不去看她的反应,凭自己的感觉专心致志地捣腾起眼前的小穴来。

“啊啊啊!爸爸!……那里,那里……”

好不容易休息下来的谈昕突然大声叫出声,谈钟国有些不耐烦地捂住她的嘴:“小声一点,别叫隔壁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羞不羞?”

谈昕听了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气鼓鼓地用手推了推谈钟国的胸膛:“爸爸,棉签太短了伸不进去,里面还是好痒……”说着不满足地在床单上扭了扭屁股,似乎在证明自己真的一直被折磨着。

“棉签是有点短,那,怎么办呢?”

谈昕灵机一动,握住父亲的大拇指说:“爸爸把药挤在中指上,中指是最长的一根手指,一定能伸到最里面。”

谈钟国琢磨了一下女儿的逻辑,好像挺有道理,于是他挤出药膏抹在中指头上,扒开女儿的小穴再次插入。

有了刚才的疏通这一次的进入不费吹灰之力,小穴很快吃下了谈钟国的手指,容纳着他在里面进进出出。

“怎么样,这次顶到痒的地方了吗?”

“嗯嗯……啊啊啊……不够,还是没有到……里面还是好痒啊爸爸……”

谈昕边回答边从嘴里吐出断断续续的娇喘,小穴里的苦楚愈演愈烈折磨的谈昕绷直了脚背,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谈钟国插入中指在女儿的下体里转着圈扣弄,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再加上许久没有性生活,眼前这动容的一幕让他血脉喷张,父亲的责任和义务逐渐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他望着这个在眼前放大的肉洞越捅越性奋,不顾女儿的呻吟,抓着谈昕的腿把她整个人从床上吊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阴道突然的空虚让刚才还在体内冲撞到欲仙欲死的酥麻感戛然而止,她咬着下唇急切地扭头问:“爸爸,爸爸你干什么,怎么突然停下了?!”

谈钟国双目赤红,他把手指头的爱液揩在床单上就急不可耐拉开身下紧绷的裤链,硕长的阴茎从裤缝解放出来,谈钟国挤了一大坨药膏抹在自己引以为傲的硕大龟头搓了搓,他的东西贴在眼前翘起来的女儿的屁股上:“昕昕等着,爸爸这就给你上药止痒。”

要进来了,他就要进入这个疯狂折磨了他一晚上的小孔,从谈昕一开始用脚踝勾他的时候谈钟国就有感觉了,这是他女儿的小穴,他今夜一直在警告自己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想进去,想狠狠地操烂操穿这个小孔,让它吸着含住自己的男根不松口,看着它被挤压被撑大,再满满地注入自己的热精。一想到别的男人曾在这具身体上驰骋他就心火沸腾,如果别的男人可以,那生养她的父亲为什么不行?这个念头更加坚定了他的做法,他要给不听话的坏孩子一点苦头尝尝。

进入的瞬间没什么痛苦,谈昕第一次被后入,谈钟国一进来就顶到了最里面,他带着药的鸡巴在穴里捣了捣把附着在龟头头上的药蹭在内壁摩擦,一阵清凉从最深处翻涌上来果不其然驱散了一些穴里的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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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好紧,真他妈的爽。

谈昕舒服地嘤嘤叫,额头上贴着汗湿的头发回过头看自己的父亲,对方似乎在照顾她的感受,隐忍着小幅度抽送,但是这样的磨蹭于她而言完全是隔靴搔痒,于是谈昕决定主动出击,她就着插穴的姿势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双腿往前一迈,夹着大鸡巴坐到谈钟国的大腿根上,随着“噗通”的响声,男人两个吊在外面晃荡的黑色阴囊和殷红的小嫩逼严丝合缝契在一起。

“哈嗯嗯啊……爸爸,你看……全部进去了,我吃得下的。”

谈昕没发觉男人的异常,只觉得穴里的热骚终于被驱散干净,坐在谈钟国腿上放松下来,愉快地晃荡着两条小细腿。

她还没嘚瑟一会儿就被眼前暴起的人影压倒,谈钟国按着她的肚子声音嘶哑地说:“昕昕,爸爸忍不住了。”

暴风骤雨没有任何预兆地落下,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像野兽般的交合凶猛异常,谈昕的下体被男人插得鲜血横流,她失声痛呼却从男人的眼里看到只增不减的熊熊燃烧的斗志。

这和之前自己偷偷做过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一点都不舒服,痛得要命。

“嗯嗯!……哈……啊!……我不要了……爸爸求求你…呃啊!爸爸,求求你出去……我不要了……”

谈昕拼命的恳求换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攻击,她的小床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运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谈昕仰着头绝望地扒着床沿,眼睛渐渐失神。这场地狱游行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男人终于趴在她身上缓下来,嘴里恶狠狠地说:“你告诉爸爸,其他男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操你的,是他们操得你爽,还是爸爸的鸡巴舒服?嗯?说话啊?!”

月光映在谈昕泪痕斑驳的脸上,她动了动嘴唇,咽下喉咙里撕裂的疼痛和作呕的血腥味儿,机械地回答着她刚才重复了无数遍的话:“没有,我没有……爸爸……”

“我没有和别人做过……一次也没有。”

这句话像一桶冰水骤然泼下,把谈钟国从头到脚浇了个透湿,高潮的余热还未褪去,他却觉得通体冰凉。谈钟国木然地直起上半身,还半硬着的阴茎从身下瘦小的身体里滑出,失去封堵的洞口翕动着骤缩,淌出盛在里面的汩汩白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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