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受不了了!快进来!
欲望与理智相互争锋,但是最终主宰切的并不是我的意识。
是他。
个猛地刺入,被强行贯穿的同时我仰起头,睁开眼,张开嘴巴,但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只得拼命看着头顶,那看不见的黑暗处,希望,或者有处亮光可以让我得到救赎。
然而没有。
眼泪随着眼角滴落下来。
“亲爱的,我早说过,你是我的。”附在我耳边说话的悠缓慢而有力的抽动身体。
手臂的麻木以及疼痛已经感觉不到了,空气中,弥散着弄弄的绝望,以及挥之不去的情。欲气味。
次又次绝顶的高。潮之后,仍被捆绑着的我瘫软在地上,毫无意识的,被不知疲倦的人遍又遍的侵。犯,直到终于幸运的失去意识,而我在昏迷的前刻,希望的,是永远不要再醒过来。
☆、第五十九夜阴冷
再次醒来,眼前仍是片漆黑。
疼痛、冰冷、肢体麻木,呆滞似的睁开眼,然后又闭上,毫无变换的景象,自己像是被束缚在牢笼的稚鸟,黏。腻的下。身让我空洞的胃不觉干呕,蠕动着唯可以动弹的手指,触碰到身后冰冷的墙。
疼、很疼。
脑子尤为清醒,舌尖碰触到裂开唇瓣上的鲜血,加刺激了身体感觉。
放弃?
开玩笑。
只要没有死,我决不放弃。
知道悠定在某个地方观察着我,不知为何,就算看不到,我也十分清楚他偷偷安装的红外线摄像头在哪里,所以我再磨蹭绳子的时候,尽量维持身体的视线平衡,挡出我的手,没有过的动作。
悠不会放我出去。
靠着听觉找到滴水的地方,我靠着这些救命的水源直撑到现在,当然了,我并不清楚我在这里到底被关了久。
时间变得无限制延长。
这期间悠来过三次,每次做的事情都是样。
侵。犯、强。奸,或者用暴力的词汇,虐。奸。
每个行为都深刻的进入脑海,毫无快感的交。合、撕。裂,血的味道充满鼻间。每次感受到他兴奋的喘息,我心里都会生出股恶寒——如果我死在这里,他会不会也这样对待我的尸体?
以前从不妄断别人的精神问题,但是悠,是个疯子。
第次的反抗让我几乎绝望,后来我渐渐明白,这种时候,不反抗反而受伤比较少,也能为自己逃跑的时候省下力气。在活下去和尊严面前,我果断选择活下去。
如果不能逃脱这里,尊严要来何用。
不知过了过久,绳子被磨断了,感觉绳子有几分松动,我稍稍动了动早已麻木的双腿,发现已经可以稍稍活动。
我没有兴奋,也没有任何表现,依旧被捆绑着的姿势。
按照时间来算,悠差不该到了。
时间点滴过去,我暗暗数着水滴的声音,动不动,然后真的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心脏强烈地鼓动着。
门被打开,发出嘎吱的声音。
有人走了进来。
“亲爱的——
”
是他。
我抿唇不语,不给于任何反应。
然后他走到我前方,小心翼翼地蹲下,放下手电筒,熄灭刺眼的灯光,然后伸手过来将我从地上扶起,急切地抱进怀里,温柔而黏腻地问:“今天有没有想我,我很想尚也呢,整天都在想尚也,好想这样抱抱尚也……”
他自言自语,然后又转而不说话了,就这样在墙角搂着我,动不动。
怪异的行为并未引起我的注意,我微微动了动已经松动的手,睁大着双眼,阴暗地想着等他放开我的瞬,就将松动的绳子套在他颈子上,说不定可以勒死他。
尸体大概几年后才会被发现吧。
“今天我爸爸过来了。”悠突然开了口。
没心情理会他的话,我不予回应,仍想着待会儿怎么对付他。
半开的大门,理我仅几步之遥。
“带着我妈妈,妈妈又疯了。”悠若无其事地说着,“爸爸说要再次将妈妈关进疯人院。”
听见这话,我暗自冷笑。
原来疯病是会遗传的么。
“我是在疯人院出生的呢。”悠的手突然收紧了些,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去情绪,“爸爸直到我六岁才知道我的存在,将我和妈妈接回了家,可是妈妈的病直没好,听我爸爸说,这是因为妈妈怀着我的时候,被人强。奸,所以才神志不清。”
“可是为什么妈妈这么讨厌我呢?”悠将头蹭了过来。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
“妈妈从小就想杀死我呢,每次都几乎要成功,虽然我知道她是真的想杀我,可是我知道妈妈定是爱我的。”悠轻轻地笑了笑,亲亲我脸颊,温柔地说,“因为爱我,所以才想杀了我吧。”
悠扭曲的认识令我不由打了个寒颤。
难道这就是他囚禁我的原因,或者说,他想杀了我?
“尚也你冷吗?”意识到我的动作,他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背脊,语气无害的问,“有我在是不是不那么冷了呢?我是不是带给你温暖了呢?”
“你不说话,为什么不愿意说话了呢。”悠仍在自言自语。空洞的空间回荡着他的话语,然后悠突然死死搂紧了我,说道:“妈妈每次掐住我喉咙的时候也
是不爱说话呢,为什么不说话了呢,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为什么不说话了,为什么不说话了呢……”
悠开始莫名的焦躁,嘴里直喃喃自语,感受到他手里的力道加强,我知道他又开始发狂了。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啊!”
情绪渐渐失控,精神仿佛进入种难以自控的状态,忽然,悠猛地扼住我的喉咙,用几乎要捏碎我喉咙的力量,我心觉不好,用力撑开被反绑的手,双手胡乱在旁边摸,抓住他放在旁的手电,便用力朝他额头甩了过去。
“唔——!”
吃痛声,悠偏过脸,双手放开我。
手里的强光手电因为震动弄开了开关,束极其明亮的光刚好照射在悠惨白的脸上,而突如其来的光芒令我和悠措手不及,不约而同捂住双眼,但我点不敢懈怠,虽然身体有气无力,可是我仍是立即退后,扶着墙壁,勉强坐正,但由于长时间的捆绑导致血液不流畅,我的脚依然十分麻木。
我要逃!
随手在身边找到块尖锐木板,我挡在身前,尖头对着悠,如果他过来的话,我绝不留情。
光线之下的悠身体动了动,放下挡在脸上的手,望向我这边,额角是刚刚被强光手电砸出的伤口,还在流血。
“为什么要伤害我?”戴着哭腔,他泪眼婆娑。
这话留给你自己,我警惕地瞪着他,咬着牙齿,我知道就算个疯子哭了,也绝不可以同情,因为同情敌人,自己就会没命。
喉咙的不适提醒着我,悠刚才,是真的想杀了我。
浑身汗毛直竖,双腿现在才渐渐有种恢复的感觉,但是麻得厉害,这刻万他扑过来,我便打算与他玉石俱焚。
然而,在强光照射下的悠,却只是在哭泣,宛如被抛弃的孩童。
直到恢复力气,悠仍在原地大哭,哭声凄厉而悲惨,好像被世界遗弃般,但我不理会——我不是坏人,但也不是什么烂好人,我不会傻到关心个□自己,并且上刻还想杀死自己的人。
我做不到。
扶墙而过,我跌跌撞撞地想要走出门外,可是却突然被悠扯住了手臂,心狠,我猛地甩开他,见他跟过来,我抬腿踢在他腹部,最后立即跑出去,
趁机猛地关上大门,并把门闩迅速插上。虽然浪费了不少力气,可总算松了口气。
关了我这么久,也让你尝尝不见天日的感觉。
“尚也!”对面发出猛地拍门声,那道门后传来无助的叫喊,“尚也开门!不要把我关在这里面!”简直发疯似的叫喊,他好像在不停撞门,拍门,嘴里发出刺耳的尖叫,好像很害怕似的。
手电筒的光照射进门上透气的窗口,我看见悠无助惊恐的脸。
“放我出去,”悠抬起哭红的眼,哭着对我说,“我不想被关在这里,我害怕。”
“是么。”我走到门外,冷笑着说,“放你出来,然后继续伤害我?”
“尚也……”
“所以,你就死在里面吧,没有人会来救你。”恶狠狠地说出这句话,我头也不回地转过身,无视背后悲戚呼唤我的声音,我个人瘸拐穿梭在黑暗的通道中,寻找出去的道路。
习惯了黑暗的我发现下面的地形其实并不复杂,探寻了大约两个小时,我终于找到出去的爬梯,上面像是天井之类的地方,我闭上眼睛,缓缓爬上去,因为眼睛还不能适应如此强烈的光芒,所以我必须慢慢恢复过来。
等我睁开眼,除了开始的刺痛,就没有不适应了。
然后我显现自己正身处城郊座废弃的电厂内,周围片阒静,地上满是废旧的钢铁,还有因为放久而发霉的模板,绿色的化学物质沾染在上面,虽然是大白天,可总让人有种阴森地感觉。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电厂外竟然有辆无人车,钥匙还插在车上,我望了望周围,似乎没有人的样子,于是就坐了进去。
车后面有件衣服,我抽出来,连着掉出来的,还有串钥匙。
这是悠的东西。
我望着那串钥匙,心里莫名阴冷起来,冷冷的将其扔在外面。
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地没办法穿了,我换上那件衣服,发动了引擎,迅速地朝我跟绮蝶的家里回去。经过两个小时的路程,我顺利回到公寓,屋子里仍是片杂乱,仿佛没有人回来过的模样。
兀自洗了个澡,处理好伤口,顺便吃了点东西,我望着时间,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
我被悠囚禁了五天。
我望着身体上深深地伤痕,想到
被我关在下水道的悠,想到他无助的求救声,这种报复的快感让我十分开心,然后我躺在床上打算好好休息了会儿,却没想到会在半夜的时候猛地睁开眼睛,心中,十分不安。
不安?我自嘲,为什么,那是他罪有应得的不是么?
他最好死在那里,永远不见天日。
可是他会跑出来吗?然后,又来找我?
正想着,突然,大门被猛地敲了下,我的心脏都要跳了出来。
指尖都在颤抖。
我蜷缩在被子里,不停对自己说,悠被我关在了下水道,他被我关在下水道,这件事谁也不知道,他也不会过来找我的,不会,绝对不会……
直不停自我催眠,可是却无法忽视放在门外的响声,鬼使神差的,我下床走了过去,在门口却始终不敢开门,最后下定决心将手放在门把上,身后的窗户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发出声诡异的响声。
我吓得叫了声。
缩在原地,回过头,发现是风吹的声音。
然后,门外又再次想起声重重的拍门声,我当场僵硬,害怕的大气不敢出口,然后猛地后退,不料被地上的杂物杠住脚后跟,直直摔在地上,发出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