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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切奥卡看了看四周,艾斯塔也跟着打量了一下,感觉并没有什么异常。
“似乎是没什么事了,我跟你一起回学校吧。”雷切奥卡邀上艾斯塔往学校走。
“你没开飞行器来么?”艾斯塔觉得自己就是客气一下,雷切奥卡是贵族,怎么就真跟自己走着回学校了。
“怎么?你累了么?”雷切奥卡看了他一眼。
“啊不,就是有些好奇,雷切奥卡和其他贵族不太一样呢。”艾斯塔觉得这个贵族很随和,就真的像他的普通同学一样。
雷切奥卡摇摇头道:“执行任务是开隐形飞行器来的,但是没有任务不能随便驾驶出去,会由继续在这里执勤的其他同事开回去。”
“原来是这样,我还没见过隐形飞行器呢,是不是很帅?”艾斯塔笑着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和普通飞行器差不多,没电了就不隐形了。”雷切奥卡也没隐瞒,就这样和他聊着天,“有空的话可以带你看看。”
“那太好了。”艾斯塔笑道。
“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去做什么赚钱了?”雷切奥卡看了他一眼道。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还真是,艾斯塔现在扔街上都不沾新土,不由得想起那天训练完伊西雷斯来接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一身,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我去做卫生弄得,确实有点脏了,我们站开一点别蹭到你了。”
艾斯塔往旁边挪了两步,雷切奥卡却并没有嫌脏,伸手拉住了他塞进道路里侧:“别走外面,小心被撞到。”
面上不苟言笑的一个雄虫,没想到还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艾斯塔笑了轻轻道谢:“雷切奥卡这样细心,你的雌虫一定很美吧?”
雷切奥卡表情有点不太自然:“我没有雌虫,还没有结婚……”
“为什么?”艾斯塔看着雷切奥卡高挺的鼻梁,犀利精锐的眼神,棱角方正的脸,“雷切奥卡……好像突破了虫族的一般等级限制吧?”
“嗯,新的判定结果是3sr。”雷切奥卡的语气一顿,“伊西雷斯似乎也是了。”
“那这么高的等级,还是有爵位的贵族,雷切奥卡不可能缺雌虫,是不想找么?”艾斯塔随意闲聊着。
“帝国需要我,所以没有什么时间找雌虫。”雷切奥卡淡淡道,“我搬来这个宿舍的时候,两个子爵的孩子还没下葬。但我始终不能缉拿凶手,只能做到威慑……”
艾斯塔听出了雷切奥卡风轻云淡的失落,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雷切奥卡……”
还想安慰一下他的时候,两人面前跑来一个雌虫,那人裹得满身严实,但艾斯塔认出来了,是贺娜。
“艾斯塔!”贺娜焦急的拦住了他,一看雷切奥卡也在顿了一下,“你能和我来一下么!求你了!”
“出什么事了?”雷切奥卡冷静地询问。
“我……我找艾斯塔……”贺娜着急的去拉艾斯塔,“一会儿就可以了,好不好?”
雷切奥卡一把拉住贺娜的手腕压迫感十足:“莱德霍曼的雌虫之一?你又想替他询问些什么呢?”
“什么莱德霍曼?我已经跟他没有关系了,放开我我什么都没做!有本事你去抓莱德霍曼啊!你在这里抓我算什么本事?!”贺娜企图挣扎开雷切奥卡的手,但对方握的死紧。
“雷切奥卡冷静,她已经和莱德霍曼没有什么关系了。”艾斯塔赶快拦住了雷切奥卡,“不然你先回学校吧?我去跟她看看。”
“不行,我不会允许有人再一次从中心学院杀了虫继续逍遥法外。”雷切奥卡看着贺娜,“有事,我跟他一起去。没事,你就让开。”
“我最近在倒卖化妆品……只是一些女孩子化妆上的问题,贺娜跟我已经买过一两次了,可能是上次的货有点问题吧?我跟她去看看就回去好么?”艾斯塔温柔的解释。
但雷切奥卡不是伊西雷斯,丝毫动摇都没有,语气强势又生硬:“既然只是化妆品的问题,为什么要支开我?”
“……贺娜……她不太方便……可能还会有其他雌……”
艾斯塔正在解释,那边贺娜已经摘掉了自己围在脸上的围巾。
一张只能粗略辨别五官的脸从层层布巾下露了出来,尽管依然骇人,但艾斯塔能看出来和自己第一次见到贺娜时已经明显初见成效,至少五官周围的皮肤逐渐归位,眼睛也能睁开了。
“满意了么?”贺娜一抬头,“雷切奥卡警官。你满口正义,执行法律,那么莱德霍曼摘走的卵巢和我这张脸又去哪里索要公平呢?”
雷切奥卡也愣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严正的表情:“你可以向法庭提出诉讼,这已经超出了我的职权范围。”
艾斯塔觉得周围的火药味越来越浓,企图缓和气氛:“贺娜别这样,我会劝雷切奥卡先回去。”
贺娜丝毫不肯松口:“职权范围,这就是你对信奉的正义给出的解释么?!”
雷切奥卡也并不慌:“我的爵位并不
', ' ')('在霍曼之下,如果我此刻不信奉公正,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贺娜的唇抖了抖,没能说出话来。
“你应该清楚,在踏进贵族圈的那一瞬间,法律已经不能完全保护你了,而你又触犯了规则。所以,这和正义也并不是一个维度的事情。”雷切奥卡的话一出口,才符合了艾斯塔对贵族的印象,强大、压迫、不容置喙。
衣角被人轻轻拽了拽,雷切奥卡看过去,艾斯塔轻轻安抚着气氛:“我和她去一趟,雷切奥卡在房间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出来可以么?”
“……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雷切奥卡也很难拒绝这样软软的艾斯塔。
三人一路上气氛紧张,艾斯塔只好安慰着贺娜。
一起来到了一个楼区,这里的楼像铁桶一样,楼间距不过两三步,这种筒子楼看上去就很压抑,底部的住户根本晒不到太阳。
这样窄的距离,楼体之间还满是堆砌的杂物,绕过这些障碍,贺娜带着艾斯塔进了一个楼洞内,雷切奥卡就止步在了楼下。
“艾斯塔怎么认识的雷切奥卡?他可是最难缠的了。”贺娜看看外面的人,压低声音问艾斯塔。
“是我舍友,我们一个寝室。”艾斯塔歪了下头问道,“他怎么了么?”
“他可是贵族区的……这么说你和赫罗蒂娜一个寝室?!”
“是……”艾斯塔很不想承认,但是没办法。
“我们先进去吧。”贺娜拿出钥匙,插进锈迹斑斑的锁眼里。
一开门,满屋子都是一股难闻的体液的味道,也许有雄虫的也有雌虫的,因为过于混杂实在是难以分辨了。
艾斯塔困难的睁开眼,才看清这是个什么地方。
正对着门口的,有张脏粉色的窗帘在狭隘的窗口虚虚掩着,一个不大的屋子被分成了若干个隔间。
说好听一些是隔间,但实际上是各种不同薄厚的木板拼搭起来的,有的甚至没有通顶,被固定在那里贴了些花花绿绿的壁纸,艰难的维持着。
而且屋子里还有点奇怪的动静,好像是舔舐吮吸的声音。
贺娜请艾斯塔进去:“随便坐吧,姐姐们还在工作,等一会儿就出来了。”
“是什么事呢?”艾斯塔看了看贺娜,“是药失效了么?”
示意艾斯塔不要说话,贺娜摇了摇头,示意道:“是下一次化妆品的事。”
隔板间里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声,有雌虫的,还有雄虫的叫骂声,床铺吱呀作响声。
由于隔板实在是太薄了,里面的来自雌虫和雄虫的粗喘甚至都能听见。
这下艾斯塔蒙了,脸上有点挂不住的红。他不敢看其他地方,只敢看着脏兮兮油腻腻的地面,甚至连转头看贺娜告诉她自己一会儿再来的勇气都没有。
“啊哈,臭婊子,小骚货,真t多水,是不是想雄虫了?告诉我这根鸡把操的你爽不爽?啊?爽不爽?你t说话?啊?”
屋子里的怒斥声中还带着“啪啪”作响扇在皮肉上的声音。
“啊~~好爽啊~操得我好舒服~好猛啊~啊~嗯~啊啊啊啊轻点~”雌虫的叫声不甘示弱,夸张的浪叫根本不是那个门板能拦得住的。
艾斯塔实在是坐不住了,局促的站起来。
刚想说他一会儿再来,一边的贺娜跟着起身附了过来,一摘外衣,贺娜的内里只穿了一件露背的挂脖吊带,艾斯塔紧张的嗓子眼发干,连连后退。
“嘘~艾斯塔这样温柔~看的我早就把持不住了~”贺娜的脸型初具外形,蒙在纱巾里看不真切,身材却顶好,“要不要和里面一起……试一试~?”
肉感十足的胸在挂脖吊带的包裹下从袖口露出一点嫩肉,贺娜往前一扑,随即艾斯塔第一次抱到了穿的这样少的雌性身体……
像烫到一样,艾斯塔不敢贪恋那种柔软,戳正了贺娜之后立马收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害怕她看不懂连连后退疯狂摇头。
贺娜明显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里面扇打皮肉的声音逐渐加快,艾斯塔想出门,刚拧上把手,一双纤细胳膊的玉手就缠着艾斯塔的细腰捏了上来。
“别走啊~”贺娜在艾斯塔耳边轻轻喃呢,“看不出艾斯塔这样细瘦,居然还有腹肌啊~这腰胯也……”
“贺娜你先放手,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你放心。”艾斯塔紧张害怕的嗓子是干的说出来的话都发抖。
“别那么扫兴嘛~想不想试试同时和两个雌虫?我和姐姐都是伺候过贵族的呢,保证艾斯塔能享受到贵族的待遇~好不好~”
“不用不用……”艾斯塔害怕极了,贺娜的手越来越不规矩,贴着艾斯塔的腰胯就往下磨。再摸下去,艾斯塔该暴露了,他一把推开了贺娜,往楼下跑去。
电光火石之间,受过训练的艾斯塔动作极快,但万没想到,贺娜竟然直接从楼上翻下来了!
艾斯塔下意识就伸手去接,贺娜非常轻,而且他只下了一层,比他做引体向上还轻
', ' ')('松就被接住了。
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贺娜死死搂住了艾斯塔的脖子不松手,颤抖着哭腔道:“艾斯塔,求求你了,不要走,求求你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这种语无伦次的哭泣几乎是艾斯塔的软肋,他没见过雌虫这样梨花带雨的哭泣。一时手足无措的呆住了。
“这小雌虫是新来的?身材不错啊,下次来一起爽爽。”一个虎背熊腰的雄虫叼着烟卷,站在门口一边提裤子一边嘬烟。随即撞开艾斯塔两人就扬长而去了。
艾斯塔有些傻眼,这个雄虫胡子拉碴邋遢的要命,身上还有一股带着精液味道的恶臭。
“我叫瑞丽,你好艾斯塔。都别傻站着了,进来吧,屋子里没有其他人了。”门口站着一个出来送客的雌性,也用纱巾包住了脸,双肩的吊带裙遮不住一身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点了根烟含糊道。
艾斯塔不想再进去了,但贺娜死死攥住了他的衣领不松手。他没有办法,雷切奥卡还在外面,他总不能这样拖着贺娜出去,只好把贺娜送回屋子里放下。
屋子里的气味更加难闻了,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贺娜和瑞丽好像闻不到一样脸色毫无变化,把艾斯塔拉进屋子就关上了门。
瑞丽把面纱摘了下来,毫不意外的,艾斯塔看见了一张和贺娜差不多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艾斯塔心里有一些难过,他觉得这样盯着人家的脸看有些不礼貌,挪动视线低下了头,他看见瑞丽瘦弱的大腿上有两道鲜明的血痕,那是从裙子底顺着大腿流出来的……
艾斯塔也有同样的身体构造,他猜也猜的到,这血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软了一下,他这样只顾自己的安全,真的好么?
这些雌虫在这里过这样的日子,如果他伸手拉她们一把呢?是不是就会变得不一样?
“我是这间窑妓的主人,贺娜在我手下干活,像我们这样的雌虫还有十来个。”瑞丽抽了口烟道,“年轻人,如你所见,这里没有什么秘密可言,贺娜的药我发现了,你偷贵族的圣水,你知道这是什么罪么?”
“啊?”艾斯塔不太理解一脸懵,“我什么都没有偷啊。”
“别跟我耍滑头年轻人,我们合作怎么样?出于我合作的诚意,我可以直白得告诉你,我曾经是莱德蒙顿的情人,你手里偷来的圣水我见过。”瑞丽依靠在脏兮兮的沙发上抽着烟,的确能依稀辨认出当年风华正茂时该有多美。
艾斯塔不说话了,他好像明白瑞丽在说什么了!
“虫母消失了这么久,当初留存下的圣水,如今已经见底了,就连莱德蒙顿这样的贵族想要都要掺水买,你知道你偷来的原液够你死多少次了么?”瑞丽以为自己成功吓住这个年轻人了,继续抛出自己的炸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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