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就是说，大长老你已经知道了该如何渡过第四衰的办法了？”
“不知可否传授我们……”
……
这一刻，不光是八爷等人，连叶邪都激动了。
若是知道如何渡过第四衰，那今后的路就好走多了。
然而，宵白却是摇头，笑道：“第四衰如何渡过，需要自己去寻找答案，我自己寻找出来的答案，不会适合你们的。”
“修炼之路，不仅需要天赋和资质，还需要岁月的积累，更需要努力。”宵白说道：“当然，这一切，都不是什么问题，修炼之路，最为困难的，其实是悟。”
说着，宵白看向九个人之中的一个少年。
这少年，从进入万象道台后，就一屁股坐在了那里，对四周的事情不管不问，到了现在，都还在修炼。
似乎，这天下没什么事能让他产生兴趣。
“或许，你们都该学学他，大智若愚，看似愚钝实则在场之人，就属他的悟性最高。”宵白笑道。
“愚人？这家伙是一个怪胎。”
“这怎么学？毕竟我们的智商摆在那里……”
……
一时间，众人无语，让他们学习愚人，这可真是为难他们了。
“愚人……”叶邪此刻看向愚人，盯着其脸庞，总感觉愚人的模样，有些熟悉。
但仔细想来，叶邪有觉得不认识愚人，可心中总有一些特殊的感觉。
“哪里见过吗？不可能吧……”叶邪嘀咕道。
“大长老，既然从第四衰开始，渡衰道的办法需要寻找，那你可否告诉我们，第五衰是什么？”八爷问道。
“第五衰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宵白苦笑：“正是不知道第五衰该渡什么，所以我一直寻找不到渡过第五衰的办法。”
“什么？不可能吧？”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这世上天人五衰的禁忌人物又不是没有，难道他们不会透露一些关于第五衰的事情吗？”
“第四衰就是与天斗了，那么第五衰是与道斗吗？”
……
众人疑惑，对于那飘渺的第五衰，既是期待，又感到了一丝恐惧。
“没人知道，连那些渡过第五衰的人，都不知道当初他们究竟是怎么渡过的。”宵白轻语：“有些人，只是睡了一觉，醒来后就渡过了。也有些人，是在生与死之间徘徊，最终也渡过了。也有一些人，确实是与大道在斗争，胜了大道，最终渡过了第五衰。”
“但是，每一个人，渡第五衰的办法，都不同。而每一个人的第五衰，也不相同。”宵白说道：“我到现在都无法推演出，我的第五衰是什么。”
“原来如此……每个人的第五衰都不同……”
众人释然。
“现在的你们，还早呢，先进入第一衰再说吧。”宵白说道：“当然，当务之急，是再提升一下自己的实力，若是你们能在万汇盛宴上进入前三甲，那么或许你们能凭借顶级道种，提前知道自己的第五衰是什么。”
“顶级道种能让人提前知道自己的第五衰？”剑末当即就跳了起来，拽着宵白的衣袖，一顿摇晃：“老头子，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去……这家伙太没大没小了……”
“整个迦南学院，也就他才敢这么做，换做其他人，估计早就被大长老一巴掌扇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