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给把持不住了,水妮发出呀地一声,紧接着那种铺天盖地的快感从下身袭来,一下子冲上了头顶,然后滚滚又向下游走,流遍每一根血管,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
女人已经半年多没有尝过男人的滋味了,石生包养了小琴以后,几乎不怎么搭理水妮了。
水妮觉得自己那个地方都快生蜘蛛网了。
女人的地男人犁,男人不耕田,女人的地立刻就荒废长草。
水妮如愿以偿了,她骑在江给的身上,就像一条脱缰的野马,奋力驰骋,女人忽上忽下。
江给没有仔细注意,就是觉得今天的冬梅跟平时不一样,女人显得很放纵,也很狂野。
他觉得可能是水妮在外面,冬梅想玩点刺激,故意引起水妮的注意。这只不过是江给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搂住女人的腰肢,也拼命地向上顶,不敢太用力,就怕水妮听到。两个人的身体撞击发出啪啪声。
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外面的冬梅听得清清楚楚。冬梅扑哧一声笑了,心说弟妹,这下你该满意了吧?
里面的水妮真的很满意,因为他在江给的身上享受到了在石生的身上享受不到的快乐。
巨大的胀裂感把她弄得欲仙欲死,也欲罢不能,本来她想多坚持一会儿,可是没有坚持几下,一股强大的电流就从后背翻涌过来,袭击上了脑海,她浑身一震哆嗦,那个地方拼命的收紧,最后慢慢趴在江给的身上不动了。
女人在爆发的那一刻,男人也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感,把女人的身子抱在怀里,拼命地跟她融合,再融合,仿佛要跟她融化在一起。
最后,江给终于把一股灼热的液体喷射进了水妮的身体,两个人全都不动了。
他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江给还是抱着水妮的身体不松手,觉得冬梅今天好勇猛,媳妇从前没有这么勇猛过。
慢慢的,江给睡着了,再一次打起了鼾声。水妮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天快亮了,只好悻悻爬出被窝,装作起床解手的样子,出了山洞。
来到外面,冬梅趴在床上笑的爬不起来,水妮的脸蛋红红的。
冬梅小声问:“满意了吧?”
水妮点点头:“谢谢嫂子。满意了。”
冬梅问:“逮不逮?”
水妮说:“真逮。嫂子,你好有福气,俺哥真的不简单。”
冬梅听到水妮夸自己男人,心里就美得不行,抬手刮了水妮鼻子一下:“明天夜里,还是这个时候,咱俩接着换被窝。三天换一次,好东西也不能你一个人享用。”
水妮就点点头说:“中。”
就这样,水妮在山洞里住了半个多月。半个多月的时间,水妮跟冬梅换过五次被窝,每一次江给都没有感觉出来。
不是江给傻,因为每一次她们换被窝,都是江给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男人白天干活累,到夜里就懒得睁眼,发现女人上来,他就眼睛一闭,又摸又搂,胡乱搞一阵就算完事。他才没心思判断身上的女人是冬梅还是水妮呢。
直到第六次的时候,江给才发现端倪,因为那一次水妮跟疯了一样,在江给的身上狂呼尖叫,江给听出女人的叫唤声不一样,他终于爬起来打亮了手电。
手电打亮,映出了水妮俊俏的脸蛋跟洁白的身段,把江给吓得妈呀一声,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江给赶紧穿衣服,慌得好像世界末日,衣服穿好,这才大喝一声:“冬梅,你给我滚进来!!”
现在江给什么都明白了,两个女人把她玩了,她们在玩双凤戏龙的游戏。
江给气的脸红脖子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被窝里的水妮感到了不妙,一下子溜进了被窝,将自己的身子遮住了。
冬梅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一看这情景,什么都明白了,只好羞愧地喊了一声:“江哥,你听我解释。……”
江给愤怒之极,一巴掌抡过去,重重拍在了冬梅的脸上,把女人打了一个趔趄。
在冬梅的记忆力,这是江给第一次打她,也是江给第一次发脾气。
江给火山爆发了:“冬梅!你们干的好事?怎么能这样呢?这是禽兽,禽兽啊!你们让我跟石生怎么交代?”
冬梅捂着脸,一点也不害怕,她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冲江给怒道:“爱怎么交代怎么交代。我这是可怜水妮。石生不是东西,水妮跟着他就是糟蹋了。”
“你放屁!”江给怒道:“这是乱伦,乱伦懂不懂,我的脸面啊,都被你给丢尽了。”
冬梅当仁不让,怒道:“丢什么脸面?又不是偷人养汉子,肉烂在锅里,都是自家人,谁跟谁睡还不都是一样睡??”
江给无语了,他不敢对水妮发火,只能把火气都发在冬梅身上:“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