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给抱着老婆冬梅晃晃荡荡进了自己的房间,进门两口子就扑到在炕上。衣服也懒得脱。
只有水妮一个人睡不着,她的心里极度不平衡。
别人家过年两口子成双成对,办年货,拜大年,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
想到这里她心里就忍不住骂石生不争气。乱找女人,活该坐牢!!
水妮翻过来翻过去,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该怎么钻进大伯子的被窝呢。
她知道这是对石生的被判,也知道这样做的严重后果,但是为了报复石生,她豁出去了。
等啊等,心里砰砰跳,楼下传来公爹何金贵的打鼾声,还有婆婆青竹的埋怨声。
不一会儿的功夫,下面没动静了,她知道何金贵跟青竹都睡着了。
那边也传来了大伯子江给跟嫂子冬梅的打鼾声。
水妮就慢慢爬了起来,打开门,走出楼道,靠近了大伯子跟嫂子的卧室。
还好门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就开了,水妮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江给就那么躺在床上,宽阔的胸膛高低起伏,非常的雄壮。
男人就像一只野人,胡子拉碴,手臂粗壮有力,身材高大威猛。紫红的脸膛,高高的鼻梁,一双虎目,那眉毛很浓,嘴巴宽阔。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江给都是个英雄。
水妮甚至怀疑,石生跟江给不是一个娘生的。
其实石生跟江给真不是一个娘生的,石生的娘是何金贵第一个老婆桂兰,江给的娘是何金贵的第二个老婆丁香。
他们不是一块地的庄稼,但都是何金贵的种子。
同是一个爹,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水妮真的好像扑过去,一脑袋扎进大伯子哥的怀里,用脸蛋噌他的胡子。
江给是野人,做过狼王,何金贵经过十多年的教育,才把江给教导成人的,所以男人的身上有股原始的野性。
这种野性让女人着迷,也让女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他的手臂几乎能把女人揉碎,就像捕获猎物的狮子一样。
旁边的冬梅也娇小可人,冬梅非常的漂亮,大山的生活没有让女人的皮肤变得粗糙,反而使她增添了几分野性。
冬梅回家的时候一身的兽皮,头上还有江给亲自为她做的兽皮帽子,男人的细心还有关爱让水妮嫉妒。
江给也是一身的兽皮,他的衣服是冬梅亲手做的。
那一针一线缝进了她的柔情,她的甜蜜和梦想,从此不管江给走到哪里,都能感觉到她的关怀与体贴。
这种关怀像一双温暖的小手紧紧地焐着不受寒风的侵袭,牵引江给的心回到她的身边。
水妮子在床边站立了良久,她的心在纠结,思想在战斗。
然后她慢慢爬上了江给的床,将手伸向了江给的扣子,一个一个将男人的扣子解开。
她的手滑进了江给的衣服里,摸在了江给的胸膛上。
江给睡得跟死猪一样,被人强了都不知道。
水妮的手划过江给胡子拉碴的脸,顺着男人的脖子向下游走,摸在了男人的胸口上。
江给的身上毛茸茸的,他的毛发旺盛。
这跟他的生活有关,到现在为止,江给依然每天吃生肉,喝生血,追到猎物以后生吞活剥,跟只吸血鬼一样。
他仍然保持着当初狼王的性格和食欲,吃烤熟的东西,总觉得味道不怎么好。
磨盘山的野外生活锻造了江给强健的体魄,也锻造了男人野性的身体。
他胸口上的毛非常旺盛,胳膊上,大腿上也是毛茸茸的,但是很干净,水妮一下子就闻到了属于男人的那种成熟味道。
男人的怀抱是宽广的,也是安全的,躺在这里,你不必担心天会塌下来,也不必担心任何动物的袭击,包括哪些天灾人祸。
因为他会第一时间站起来,帮助顶住塌下来的天,帮你赶走所有的猛兽。就像一座大山那样可以让人放心依靠。
水妮的手继续向下游走,摸在了男人的肚子上,那里依然是毛茸茸一片,感觉很舒服。他就伸向了男人的腰带。
江给没有醒,脸蛋红扑扑的,睡得很死,只是轻轻吁了口气,翻动了一下身子还给水妮腾出了一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