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玉扑哧一笑,说:“老土,现在什么年代了,谁还在乎这个?”
石生说:“你错了,其实中国的男人都很传统,十有八九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新婚妻子是处女。非处代表的是被判,当然,被人强健的除外。”
婉玉小嘴巴一撅,不乐意了,说:“那你们男人呢,男人逛夜总会就不是被判?这是对女人的不公。”
石生说:“男人也看人不是?很多男人也重视自己贞操的。”
婉玉抿嘴一笑,问:“石生哥,那你重视不重视自己的贞操?”
石生眉毛一扬:“你觉得呢?”
婉玉温情地盯着石生,轻轻把酒杯放下,慢慢凑向了石生的耳朵,在男人的耳垂上用舌尖舔了一下,说:“俺要破了你的贞操,石生哥,你睡了俺吧,俺是自愿的。”
石生赶紧把脑袋躲开,问:“你干嘛要这样?”
婉玉说:“石生哥,你不知道,干俺们这行的,贞操早晚给人,很多人都是老头子,俺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给个老头,俺喜欢帅哥,俺喜欢你,刚才第一眼看到你,俺就稀罕你。哥,你看天晚了,咱俩……睡吧。”
石生还想反抗,。可是小姐的嘴巴已经吻向了他的唇,身子也慢慢靠过来,坐在了他的腿上。
婉玉两只手勾着石生的脖子,嘴巴一个劲的在石生的脸上舔,尽管她表现出了少有的主动,可还是遮掩不住那股少女的娇羞,女人的眼神迷离,动作也很笨拙。
石生忍啊忍,最后也没有忍住,因为实在忍无可忍。
他手里的酒杯也放在了茶几上,一下子抱住了婉玉的腰,开始跟女孩子对吻。
婉玉的身上喷发出一股少女独特的香气,侵入石生的鼻孔,让他醉迷。
石生不忍伤害她,就像抱着一块珍宝那样小心翼翼,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女孩子的小蛮腰掰断了,掰断了没地方接去,缝小肛来了也缝不住,原装的零件啊。
婉玉浑身颤抖起来,她又羞又怕,希望石生对她粗暴,可是又害怕石生对她粗暴。
她没有经历过男人,第一次进夜总会老板就安排她接客,梅姐整整训练了她三天。
她知道男人的东西威武狰狞,非常的可怕,也知道男人的东西跟女人那个地方一样,需要呵护,而且非常脆弱。
她也知道第一次会很疼痛,所以必须要有前戏。等两个人全部湿润。
她的心狂跳起来,整个身体都在石生的怀里颤抖。手也没地方放,不知道该摸男人的什么地方。
石生根本无法控制,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抱在怀里,不弄一下就没有天理了。
他的脑海里暂时忘记了所有的东西,忘记了家里的媳妇水妮,忘记了城里包养的小琴,甚至他爹何金贵是谁都忘记了。
他的脑海里一片馄饨,就是想把婉玉按倒,带给她快乐,同时也带给自己快乐。
石生的嘴巴跟剪子一样,嘎嘣一咬,婉玉的胸衣就脱落了,半个香肩白雪一样绽露在眼前,半遮半掩的如峰就像一只玉兔慢慢探出的窝窝。
吊带完全脱落,女人的两只如房就全部映现,果然不是很大,微微鼓起,就像两只荷包蛋。
白玉微瑕,白玉微瑕啊。石生感到有点失望。他跟其他没出息的男人一样,喜欢大的女孩。
婉玉的如房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但是晶莹剔透小巧玲珑,它的潜力是无限的,
因为女人在妊娠期间会第二次发育,一旦怀上孩子,就会跟吹气球一样鼓起来。
当初的水妮是这样,小琴也是这样。
那双娇如上没有如头,圆圆的乳晕中间只有两个很小的口口,就像小孩子的嘴巴一样。微微鼓起。没有经历男人雨露滋润的女人就是这样。
石生就低下头,用舌尖在婉玉的两个小铜钱上慢慢舔舐,粗糙的味蕾锉刀一样,刚刚碰触到女孩的如房,婉玉就剧烈颤抖起来,嘴巴里啊了一声。
紧接着,那个地方的小豆豆就慢慢从乳房的中间探出头来,就像一颗含羞带臊的玉兰。
轻轻一碰,乳头果然绽露了出来。
石生的舌头疯狂地舔舐,婉玉的身子越来越颤抖,最后,两颗小豆豆全部挺立起来,黄豆一样。
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从婉玉的胸口传遍全身,她都有点欲罢不能,猛地抓起石生的手,就按向了自己的肚子,然后穿过腰带,慢慢按向了自己的神秘地带。
婉玉的下身跟小琴一样,一根毛发也没有。
当初跟小琴第一次在夜总会相遇的时候,小琴的那个地方也是一毛不拔,结婚以后,生完孩子,女人的那个地方才变得毛茸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