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白,或许是长期下地劳动的缘故,她的皮肤有点发黄,但是却一尘不染,非常的健康。
该粗的地方使劲粗,该细的地方使劲细,该鼓大的地方照样鼓登登的。她的脸上光滑柔嫩,找不到一粒雀斑,眼睛不大,单眼皮,翘鼻子,显得天真,烂漫,稚气。
晓康就流下了恬不知耻的口水。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啥,千万别对你姐姐说,要不然她会揍死我。”晓康赶紧担心地嘱咐她。
小保姆穿上了衣服,溜出了洗澡间,那条小狗还是跟在她后头,不舍得离开。
晓康抬腿踢了小狗一脚,骂道:“滚!不就是两个肉包子吗,至于追的那么欢吗?”
小保姆知道晓康是在说她,不好意,穿上衣服跑进了厨房。
晓康没有追过去,因为还不到时候,总要熟悉一下,相互挑逗几次,关系好一点才能下手。
有些事情是不能硬来的,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
于是晓康锁死了门,爬上床准备脱衣服睡觉。
哪知道刚刚躺下,小保姆推门就进来了,红着脸说:“姐夫,不好意思,我……打了一个碗。”
晓康本来上身光着,下身还在被窝里,赶紧往里出溜。
晓康不知道姨妹是怎么进来的。因为刚才他把门锁死了。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姨妹竟然偷偷配了一把他们卧室房间的钥匙。
晓康有点窘迫,一边出溜一边说:“不就一个碗吗?不会扣你工钱的,放心好了。”
小保姆看着晓康光溜溜的肩膀,眼睛就直了,说:“一个碗好几块呢,不如我陪你吧。”
所谓的陪,不是赔碗,小保姆的意思是想陪着晓康睡觉。晓康一下子没有听出来那个赔是什么意思。
晓康说:“算了,几块钱,你要是真的想陪,就陪我聊一会天吧。”
小保姆一听,立刻坐在了床头上,也不客气,两个人开始闲聊。
一男一女,男的已经光了身子,女的也刚刚洗完澡,只是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两个人在一块聊天,那分明就是干柴遇到了烈火,一点就着。
晓康问:“妹子,你多大了?”
姨妹说:“俺十八。”
“你……在乡下定亲没?”
姨妹脸一红:“没呢,俺还小,不着急哩。”
“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孩子,跟姐夫说,姐夫帮你介绍。”
姨妹说:“投缘的就行。”
晓康一愣,问:“那……头扁的行不行?”
姨妹的脸更红了,羞答答说:“其实跟姐夫差不多就行,姐夫就很优秀,你是个成功的男人,又长的那么帅,俺姐真有福气。”
晓康一听有门,就试探着慢慢靠近,上去抓住了姨妹的手。
姨妹的手颤抖了一下,但是没有躲开。于是晓康的手就顺流而上,摸向了姨妹的脸蛋。
脸蛋非常的柔滑,涂抹了一层淡淡的化妆品,在灯光的照耀下分外娇红。
晓康说:“可惜我已经有了你姐,要不然,我一定拼命地去追你。”
没想到姨妹比他还主动,竟然一下子扎进了晓康的怀里:“姐夫,你跟俺姐又没有结婚,没领证,就不是夫妻,你们只是同居,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不如……咱俩好吧。今晚……俺就把身子给你。”
中国有句古话,叫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层山。
姨妹这么一挑逗,晓康忍不住就鸡冻起来。
他终于跟小保姆抱在一起,将女孩按倒在床上……啪啪作响。
女孩气喘吁吁,浑身散发出一股处女的芳香,她眼神迷离,嘴唇微闭,脸蛋娇红。呼吸急促,两个不大的小胸脯高低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因为是第一次,女孩子有点手足无措,她的手脚没地方放,不知道该抚摸男人的什么地方,就那么在晓康的身上划过来划过去。
她很想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可任凭她怎么装,也遮掩不出那股发自内心的羞涩。
成熟的女人装纯不好装,同样,未萌初试的少女装老成也装不像。
晓康这方面就比女人成熟的多,经历了不同的女人,他知道女人的兴奋点在哪儿。
他显得文质彬彬,一点也不慌乱,但是试验了一次却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