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香草觉得有点刺激,从前她在墙这边,金贵跟桂兰在墙那边,那边两个人彻夜的鼓捣,把土炕弄得咣当咣当直响,香草在这边就寂寞难熬。
现在何金贵终于完全属于她了,他可以跟金贵一起撕咬,一起翻滚,一起揉磨……。
那种心情是无与伦比的。
香草在何金贵的如头上撕咬了一阵,小脑袋就一路向下,去舔男人的肚子。
女人舌头上的味蕾跟锉刀一样,又像猫儿舔食,一遍又一遍,舔的何金贵直痒痒,他都要高声疾呼了。
女人的舌头又改变了方向,渐渐探触到了男人的那个地方,何金贵那里已经是一柱擎天了。
于是香草就把那东西含在嘴巴里,反复的咀嚼,慢慢的撩拨,把何金贵搞得差点一泄如注。
他再也受不了了,双手拉住女人的腋窝,一用力就把香草拖了上来,让女人骑在了他的身上。
然后寻找到女人甜美的入口,破门而入,香草就发出一声轻微的尖叫……
女人竭力忍耐着那种流遍全身的刺激,真的想大声呼叫,可是又怕村里人听见。
于是她就低下头,去亲男人的嘴巴,使劲咬住男人粗狂的嘴唇竭力忍耐。
开始的几下,香草还能忍耐,十分钟以后就无法忍受了,那种幻如神仙般的酥麻感让她欲罢不能,。
她气喘吁吁说:“金贵,我想叫,想叫啊…………”
何金贵说:“别叫,千万别叫。”
“为毛?从前你跟桂兰……丁香在床上做,不一直都在叫嘛?”
金贵说:“现在跟从前不一样了,现在孩子大了,这么叫……不好,会被孩子笑话的。”
香草说:“可是人家忍不住嘛。再不叫……我会死。”
何金贵说:“那你叫吧,尽量小点声。”
于是香草就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狂吼,将心中的舒畅一股脑的发泄。
香草的嗓音又尖又细,一嗓子吼出来,阵彻夜空,一直传到刘二赖的猪场。刘二赖猪场的猪就不安稳起来,吓得一个劲的乱窜,还以为是狼来了。
刘二赖吓得惊醒了,但是这种声音已经习以为常了。
他媳妇憨女就睡他旁边,刘二赖就抱住憨女的身子,同样让女人嚎叫起来。
何金贵跟香草的狂吼声阵彻了半道街,也顺着窗户飘到了三巧跟长海的床上。、三巧睁开了眼。
三巧拉了拉长海说:“长海,你瞧瞧人家金贵哥,白天忙,晚上也忙,一定是把青竹搞得舒服了,她叫,咱们也跟着叫吧。”
长海说:“你有病,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叫个毛,知道的是两口子在炕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狼来了。那不是青竹,是香草姐回来了,金贵哥跟香草在日呢。”
三巧说:“别管是谁,反正人家金贵哥比你强,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弄得人家叫过。”
长海的自尊受到了伤害,一下把三巧按倒在被窝里,说:“那好,咱也配合一下,大家一起叫。”
这一夜黑石村的上空很不平静。不单单是何金贵家在叫,刘二赖家在叫,长海家在叫,村子里的其他的村民也在叫。
叫声此起彼伏,女人呻吟男人醉迷。再加上山里野狼的狂吼声,整个黑石山传出一声声好听的夜曲。
这叫声只有一个人听了以后很生气,就是何金贵现任的老婆青竹。
青竹当然了解何金贵的那点出息,平时跟香草在城里偷偷摸摸,这次香草回了家,两个人还不弄个够?
青竹就在被窝里用棉花堵住了耳朵,尽量不去听,心里也愤愤不平。
“何金贵,你个混蛋?叫什么叫?杀猪呢?”青竹狠狠骂了一声。
这一年,黑石村的鸡又不下蛋了,鸡蛋开始减产,价格一路飙升。
这一年,黑石村的猪又开始掉膘了,猪肉的价格也在飙升。
这一年,何金贵很蛋疼,因为香草的回归在家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他不知道怎么处理香草跟青竹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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