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第一次发现青竹原来这么俊美,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粉白的脖颈下是一弯迷人的锁骨,玲珑剔透。
青竹也是蜂腰,用手一掐她就两截了,中间是一条白色蕾丝,透明的那种,里面的东西隐隐可见。
衣服没有剥光,就证明土豆还没有得逞,金贵吁了口气。
其实刚才进房间的时候,青竹的确有把自己贞操给土豆的打算。
刚进门土豆就有点迫不及待了,过来剥青竹的衣服,青竹没有阻挡。也伸手开始剥他的衣服。两个人很快就赤条条的了。
土豆扑过来想把青竹压倒,但是青竹本能地抬手挡住了他。女孩的矜持和自卫能力让她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青竹还是在犹豫,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她在折磨何金贵的同时,也在折磨自己,这是一种两败俱伤的较量。究竟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青竹忽然意识到,如果再向前迈一步,她跟何金贵的感情就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土豆不管哪个,总是一厢情愿,他觉得青竹把他引进酒店,其目的就是跟他睡觉,是自己的男人魅力征服了青竹,心里还臭美的不行。
青竹的阻挡,他没当回事,女人嘛,第一次都会反抗,以后就不会了,一旦经过男人调教的女人,就会变得很风骚,以后你不找她,她也不会过来缠你,关键是第一次。
接下来土豆就开始强攻,在青竹的脸上亲,青竹躲躲闪闪,最后猛地发火了,开始挣扎。
土豆的兴致已经被挑了起来,怎肯罢休?后悔也晚了,刚才她已经跟金贵讲明,他们两个是男女朋友,估计何金贵知道了也没办法,这么好的尤物放在面前,不用就浪费了。
他疯了一样,把青竹压倒,亲她的脸,把青竹抓的又痒又疼。就在土豆的手伸向她蕾丝的那一刻,青竹机灵灵打了个冷战,这处女身一直是为何金贵留的,不是给眼前的丑男人,你给我滚!
青竹飞起一脚,冲土豆就踢了过去,一击命中,踢在了土豆的脸上。
土豆翻身跌倒,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金贵就冲了进来。
青竹的表情木呐呐的,没有哭,也没有笑。
何金贵的怒火再一次窜了上来,猛地挥起巴掌,一巴掌拍在了青竹的脸上。
青竹还是没动,只是冲何金贵笑笑:“你心疼了,你还说不喜欢我?我被人欺负你心里不是个滋味是不是?”
何金贵说:“我心里滋味好得很,就是看不惯你下贱,你无耻!”
“不喜欢我,我放荡无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你你……你是我妹妹!!”何金贵几乎是在嚎叫了。
青竹冷冷一笑:“狗屁妹妹,咱们俩有血缘关系吗?你当我妹妹,可我没当你一天是大哥。何金贵,如果你是个男人,是个站着撒尿的主,你就把我娶了。”
何金贵真的无语了,怎么也想不到青竹会这样折磨他。让他心痛不已,心如刀割。
十年了,整整十年了,十年前的青竹是个天真活波的女孩子,他拉着她的手,走过蟒蛇谷,荡过夺命涧,越过老爷岭,亲自把她送进了学校。那时候青竹是多么纯洁啊。
那时候一路上青竹都没有撒开过他的手,叫着他金贵哥,小辫子甩来甩去可爱极了,一双聪慧的大眼充满了童真,金贵怎么也忘不掉青竹的那双眼睛。那眼光里有期盼,有爱恋,有敬佩,也有一种渴望。
他希望她考上大学,回村里教书育人,为黑石村多培养几个人才出来,没想到事情会搞成这样。
大学毕业的青竹回到了黑石村,对何金贵表现出一如既往的追求,不顾他有几个老婆,不顾他有几个孩子,三次对金贵进行了挑逗。
第一次是在县城的旅馆,青竹假装到县里开会,那一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女孩装作害怕,赤身果体跑进了他的被窝,抱着他男人瑟瑟发抖。
第二次是帮她拜七,拜七是假,让金贵破掉她的处女身是是真,可何金贵还是没有迈出罪恶的一步。
金贵是理智的,也是成熟的,他知道有的路不能走错,一旦走错,自己苦心经营的家庭就完了,到时候桂兰咋办?丁香咋办?他该怎么安排青竹。
金贵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只要睡了人家,就会一辈子负责,当初的桂兰是这样,丁香是这样,香草还是这样,他真的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第三次就是那天半夜在戏台子底下,青竹把他引进了村口的砖窑厂,那一次金贵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当青竹暖暖的身体,微热的如房贴在他身上的时候,他真的想把青竹按倒在砖窑厂,可理智再一次束缚了他。
不能走错啊,不能走错,那样毁掉的不单单是青竹,还有他自己,还有桂兰,丁香,香草,和整个辛苦组建的家庭。
金贵的心流泪了,如果说他一点也不喜欢青竹,那是扯淡,美女谁不喜欢啊,更何况青竹整天像年糕一样粘着他。
金贵说:“青竹,别管怎么说,金贵哥不会娶你,真的不能,土豆不适合你,还是找个好人家,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