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撕扯金贵身上的衣服……没费什么力气便剥光了男人。然后剥光了自己。
当女人的胴体赤裸裸地呈现在何金贵面前的时候,他先是痴迷了一会,顷刻间被香草的身体迷住了。
尽管他不止一次被女人这样迷恋过,但是监狱板房的刺激更加撩起了他的兴趣。
这是个独立的小房子,空间很小,没什么人,暗夜静悄悄的。何金贵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在香草的身上用嘴乱拱,让她麻酥酥地直痒到心里。
女人来的时候特意洗了澡,身上打了香波,浓烈的香芋直冲鼻孔,金贵吻了香草的唇,亲了香草的脸,小猪吃食一样拱来拱去,笨拙又紧张地寻找着解决问题的办法。
那一刻香草已经软得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任他摆布……
那一夜,k市的看守所很不平静,很多人被吵得睡不着,就连狱警也爬起来直骂娘。
何金贵跟香草在小床上连喊带叫,弄得整个监狱跟发生了七点八级地震一样,咣当咣当乱响。监狱的门都几乎晃散架。
风住云散后两个人都非常疲惫,像收了一天麦子一样劳累,不愿再睁开眼睛,就那样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可惜香草的这种冲动没有维持多久,三天以后就结束了,因为何金贵被从板房里放了出来。
李大牛跟红旗花了大把的钱,从下面一直贿赂上去,金贵烧夜总会的事儿有大变小,最后不了了之。只被关了不到20天就被释放了。
走出看守所的时候,香草很不乐意,咋这么快就出来了?俺跟金贵还没有快活够呢。
…………………………
三巧的事儿就这样完结了,在何金贵的努力下,她彻底摆脱了夜总会的纠缠,重新做人了。
把她送回黑石村的那天,是长海开的车。
长海坐在前面,三巧坐在后面,两个人都不说话,长海从汽车的翻镜里看着三巧。
三巧还是那样的迷人,从黑石村出来以后,三巧的装扮完全改变,脸上涂脂抹粉,胸口处雪一样白。
下面是一条长筒丝袜,超短裙向上一寸,女人生儿育女的地方就有可能会暴漏。
长海的眼神一直往三巧深不可测的乳沟里瞄,就那么偷偷看着。
三巧说:“看什么看?你想吃奶啊?”长海就把眼光移开了。不敢正视她。
三巧说:“长海,你现在对俺还有感觉不?”
长海没说话。
三巧就说“俺知道你对俺还有感觉,可是俺这么个人,怎么可能希望你的原谅?俺不干净了,根本配不上你,不要说你,就是大憨俺都配不上。”
长海使劲踩住了刹车,汽车咯吱一声停在了大路上。:“三巧,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有怪你,其实咱俩当初的结合本来就是个错误,你不该离开大憨哥,我也不该拉你逃走。
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现在还不算晚,你好好照顾大憨哥。他太可怜了。”
三巧发现有门,就说:“俺不,不是俺看不上大憨,是俺跟他确实没感情,长海,其实俺一直稀罕你。”
长海叹了口气:“现在你才说这话,晚了。”
三巧说:“不晚,你不是说既然错了,就要想办法去弥补吗?俺知道错了,不知道俺这张旧船票,还能不能蹬上你的这艘破船?长海,你能不能再给俺一个机会?”
长海说:“我已经给过你太多的机会了,我对你已经心如死灰。”
三巧说:“胡扯!其实你还是挺在乎俺的,刚才你看俺的胸,别以为俺不知道。那天金贵哥没有同意,你就一把火烧了夜总会,俺知道你是气愤,就是放不下俺。”
长海道:“你现在说这些话还有啥用?你已经不是当初的三巧了。”
三巧说:“是,俺还是当初的三巧,不信你试试,在夜总会的时候,那些男人是带套的,以后你跟俺……可以不戴套。”
三巧说着就从后面座位上跳了过来,一下子将长海扑倒,跟条母狼一样。
长海没招架住,反抗了几下也就不动了,只能顺从,汽车在半路上晃荡起来。
三巧用自己的美丽彻底征服了长海。长海也被三巧的美丽彻底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