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长说:“再见,不送。”香草就走出了包房。
哪知道刚刚走出门她就感到了不对劲,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头重脚轻,眼前面的东西晃过来晃过去。
难道自己喝醉了?只喝了半杯啊,香草立刻意识到了不妙,这杯酒里有东西,一定是被人下了迷药。
香草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她一头晕倒,栽倒在包房的门口人事不醒了。
这时候酒店的老板冲着旁边摆摆手,很快过来两个男服务生,把香草搀扶进了一座房间,进门就扔在了炕上。
香草晕晕乎乎的,感到有人进了门,那人进门以后就冲着香草压了过来。
香草虽然意识不醒,可心里很清楚,她想挣扎,可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何金贵准备返回黑石村去,他今天过来接香草,他想晚上跟香草聚一聚,明天就离开。
可是他在饭店的门口站了很久,却看不到香草出来,金贵的心里就疑惑了。于是金贵领着狗进了酒店。
何金贵刚进去,把里面的人吓得一个个面如土色,他身后的猎狗阿狼跟狮子一样,晃动着硕大的头颅,猛地张开嘴巴:“嗷——”叫了一嗓子,酒店的老板几乎尿裤子。
他赶紧过来问:“先生,先生,你干什么?我们这儿是不允许动物进来的。”
何金贵说我:“我找人。”
老板问:“找谁?”
金贵说:“香草,她在你们这儿的后厨工作。”
老板吓得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上下打量了金贵一眼,何金贵人高马大,站在那里就像一颗粗壮的松树,整个屋子的阳光都被他遮掩了。
最让人惊惧的是那条狗,不是狗,分明就是狮子。怪不得香草说她男人很彪悍,能拆了他的酒店,这么一看还真是。
老板感到了不妙,赶紧满脸赔笑,:“香草还在后厨工作,没有出来,你稍等,稍等哈。”
老板冲着旁边使使眼色,想命令一个服务生把包房的孙局长叫出来,因为这时候孙局长已经进了香草的屋子。香草目前昏迷不醒,被眼前的男人知道,酒店一定会大乱。
服务生的身子还没有窜上二楼,忽然猎狗阿狼的耳朵就直楞起来,立刻变得焦躁不安起来,四肢蹄子一扬,忽的就窜上了二楼。
阿狼的耳朵尖,她听到了女主人香草的一声尖叫,但是声音很小。
它来不及通知何金贵,身子就像一颗流星已经上了二楼的楼道。
阿狼闻着女主人的味道,听着惨叫传来的声音,终于找到了香草的那间房。
猎狗的蹄子一巴掌扇向了房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眼前的情景立刻迎进了阿狼的双眼。
它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撕扯女主人香草,香草上衣的扣子已经被解了,那人正在撕扯她的皮带。
阿狼的眼睛腾地就红了,嘴巴一张嗷地一声嘶叫,直接就咬上了那人。
孙局长遂不及防,根本没看清楚,阿狼的嘴巴就到了。咬了四个深深的血洞。
阿狼一下就把孙局长扑倒了,使劲咬住了他的肥肉,一直把他拖出了屋子,拖出了楼道,从楼梯上拖了下来,直接拖到何金贵的面前。
孙局长浑身光溜溜的,白白亮光耀眼。他一个劲的尖叫:“哎呀,狮子啊,狮子啊,打狮子。救命啊————”
何金贵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阿狼的举动告诉他,有人在欺负香草。
金贵的怒火噌得就从心里穿过头顶,直接上到了房梁上,他三步并作两步飞身上到了二楼,打开房间一看,一下就看到了醉眼迷离的香草。
香草正在流泪,女孩子看到何金贵以后眼泪汪汪,充满了委屈,她想爬起来,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香草,你咋了?”何金贵一下扑了过去,将女人抱在了臂弯里。
香草断断续续说:“药……酒里有……药。”何金贵立刻明白了,是有人给香草下了迷药。
香草说完就昏倒在金贵的怀里,何金贵慢慢给香草穿上,帮她系好了扣子。他的眼睛通红充满了杀机,脖子上的青筋条条暴突咬牙切齿。
何金贵崩溃了,嗖得拉出了腰里的那把匕首窜出房门,直接从二楼的楼梯跳进了大厅,一脚踩在了孙局长的肚子上。
金贵的右脚一用力,扑哧一声,孙局长的嘴巴里就喷射出一股鲜血,他自己也不知道用了多大了力气,直接把这小子踩的肺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