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会落到身死魂消的下场，与你有着很大的关系，是吧？”玄芸曦道。
万俟睿点头：“是的，如果不是我没有处理好自己的感情，又来招惹 你，你也不会遭到苏谨月那般对待。”
“魔尊又是怎么回事？”玄芸曦问。
她的记忆并不全，也记不清楚那么多东西。
万俟睿道：“魔尊，他跟我一样，见过你之后，便生出了心思。
只是，当年，你会搭理我，对我也有好感，对他，却只有厌恶。
你一再拒绝他，他对你又有执念，在多次表示心意之后，不但没有得到你，反而让你对他生出了异样的心思，他自然就受不住了。
魔尊、神尊、苏谨月联手，还有其他一些小域界的人参与，他们将我引开，又将你的得意下属使计引走，再寻机对付你。
当年那一战，十分惨烈，我赶去时，你魂都要散了，我拼尽全力，才将你魂灵聚集起来，然后，护着你将还活着的下属安排好。”
足足打了上百年的战争，死伤无数。
万俟睿没有说得太细致，但是，凭着玄芸曦的头脑，自然可以想像得到，那到底是何等惨烈的事情。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脸色是说不出的难看。
越是想，她就越是无法接受。
她的脑子里不断地浮现血雨腥风，亲人，下属的血，汇成了一条刺目的血河。
似乎，即便是成了血河，依旧没有能得到解脱。
好一会儿后，玄芸曦才问万俟睿：“当年，我的亲人和下属，死后的尸体如何处置的？他们的血，是不是汇成了一条血河？”
“芸曦，你记得一些事情了？”万俟睿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