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果然不是一个正常人，正常人没有那样的手段。
玄芸曦看着万俟睿，道：“灭了吧，留着也是祸害。”
对于不能留的东西，还是不要留的好。
万俟睿没有犹豫，抬手就要对地上的东西下黑手。
不过，他才刚出手，还没有伤到地下的那个家伙，就让人给打断了。
“手下留情！”
玄芸曦挑眉，她抬眸看向说话之人。
万俟睿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来的人是一个老妇，看她的样子，与地下的男子有几分相似，想来，这是母子了。
老妇一上来，直接就跪在了玄芸曦和万俟睿的面前，不停地道歉，求饶。
“对不起！是我教子无方，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会变成这样，我有很大的责任，我不求你们可以原谅，只求你们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万俟睿和玄芸曦都没有说话，如果真的是做了什么事情，就说一句对不起，然后一切解决？
不可能的！
老妇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是，他真的是这里有问题。”
她指了指自己的头，眼睛也跟着红了。
她说：“本来，他是有一个貌美如花，感情甚好的夫人，但他并没有能将人给留住。”
“什么意思？”玄芸曦讥诮问：“他没本事留住他的女人，就可以随便抓 一个人喊娘子吗？既然脑子有病，就带着他去治，治不好，就好好地关在家里。”
“我也不想的，只是，他的那个娘子……”
话到这里，老妇竟是突然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