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事不留名,绝对不是玄芸曦的风格,她要做好事,肯定是要让被她帮助的人知道她是谁,再者,现在正是紧张时期,必须要将事情给处理好。
不过,在 场的人听到玄芸曦 自报的身份,当即摇头,沉声道:“你是哪 里来的?到底有什么居心?不要以为我们久未出去,就不知道医道门的门主是陆铭锋,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
“他确实是名义上的医道门门主,他手中可没有门主令。”玄芸曦点头,道:“你们知道门主令是什么吗?知道陆铭锋没有门主令意味着他的名不正,言不顺吗?他不过是一个抢占别人位置的人罢了。”
其他人不说话,他们不想为陆铭锋争辩什么,那个门主,确实是不配让他们敬重。
玄芸曦正是抓住他们这样的心理,继续道:“一个不为门下之人考虑的人,根本不配为主,陆铭锋在知道你们这里有人高烧不退以后,不是派人来救治,而是毫不犹豫地把你们给推开,你们甘心吗?”
“不甘心又能如何?”十几个人皆是苦笑。
他们当然是不甘的,可是,陆铭锋远,依着他们的身份地位,也见不到人,最重要的是,他们已经被禁足了。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想,越是往后面想,心里就会越是难受,难受到了一定的界点,心里就会产生一种逆反心理,哪怕明知道不可为,还是会忍不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