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王亚丽的脸色不易觉察的一变,又迅速恢复了强势的样子。
“呵呵,本来我不准备说的,可是我一而再,再二三的忍让你还要继续逼迫,那我就不客气了,非常不好意思,有一次值班的时候见你一个人在偷偷的写日记,我有些好奇,就趁你出去检查病房的时候偷偷用别针把锁打开,看了一些东西而已。”
刹那间王亚丽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刚才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女人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嘴中说话也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够偷看别人的日记,这是违法的。”
王亚丽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几年前患了一次奇怪的皮肤病,在医院里看了几次也没有治好,后来打听到了一个偏方,就四处托人买了中药熬着喝,没有想到几副药剂下去皮肤病竟然好了,就在她高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总会莫名其妙的发烫,皮肤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会刺激出来,而且一来就不可遏制,好像吃了毒品一般。所以有一段时间她就天天晚上缠着丈夫,到最后丈夫都怕了她,两个人也因为生活不协调开始争吵,竟然闹了离婚,当然这种隐私两个人都没有脸面将出去,外人还以为他们性格不合离的婚呢。
离婚之后的王亚丽却更加难受,她也知道自己的皮肤有病,就偷偷的到别的城市一个老同学那里检查了一下,才知道当时自己吃的治疗皮肤病的药物里边含有副作用,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她才会只要被人接触到手臂,等敏感地带就全身酥痒不已。
以前有丈夫还能忍受,可是现在晚上一个人孤守大床,每当看到自己雪白细腻的,就忍不住的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她的已经敏感到不能够穿粗糙衣服的程度,只要一摩擦,她的浑身就发热,进入到当中。所以她即使穿着长裤,也会穿上长筒丝袜,因为的在一起摩擦夹紧也会敏感不已,她只能够持续的让自己两条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一摊泥泞才能停息下来。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很苦恼,生怕被人发现,所以她经常夏天也带着口罩,这样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可以不让外人发现自己的脸色变红。外人还以为她讲究卫生有洁癖呢,当然只是觉得怪怪的,并不会多想。
她自己也有几分恼恨自己,一次全医院的护士开卫生会议的时候她竟然也戴着口罩去,被领导批评了一顿,只好无奈的去掉口罩,可是偏偏那个时候自己的内侧酥痒不已,怎么也忍不住,害怕在众人面前出丑。她只好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拧自己的内侧,尽管白嫩的上掐的瘀青,的火焰却没熄灭。剧烈的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内侧瞬间席卷而上。
虽然王亚丽那时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伏着桌子上的身体已经蜷成一团,雪白的颤抖不已,自己想不都不行了,她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用白嫩的玉手紧紧捏成拳头,而银牙却咬着自己红润的哦嘴唇,紧紧的搅在一起。
在里边坐满女护士的会议室中,她竟然幻想着一个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最后咬着银牙,裙子下的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紧,间湿了一片,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椅子的后背喘息,那情景,让她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幸亏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加上女人那几天来了都有一股味道,才没有人怀疑的,到会议结束以后,全体人员都走了,她仍然满脸苍白的坐在座位上。
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像吸毒一样,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向,不过王亚丽也渐渐的适应了这种方式,多少个孤独的夜晚,她都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空旷的卧室中,这也成为她离婚以后最长做的一件事情。
每次强烈的快感过后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心中也恼恨和自羞,可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这种感觉,到下一个夜晚时,自己又重复前一天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离婚后一直跟随丈夫的女儿因为丈夫又组建家庭回到自己身边,王亚丽才收敛起来,她害怕自己的女儿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晚上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过后用牙齿咬着枕头偷偷的哭泣,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头总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些日子非常难熬,一天晚上突然下了暴雨,雷声隆隆,女儿从小就害怕打雷,虽然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还是非要赖在自己的怀中。
女儿还像以前那样爱黏糊自己,牢牢的抱着她的身体,可是王亚丽却遭受着巨大的煎熬,感觉女儿的头发蹭的自己的乳脯越来越涨了,她看着已经睡熟的女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白的上也泛起了一层的桃红色,心头不禁一阵荡漾,她的脸一红,知道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极力忍耐,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丑态,但身体的酥痒却令她无奈,只能被动接受现实。
“反正女儿已经睡熟了,她白天上学这么累,不会知道的!”她在心中为自己找借口,就悄悄的把身子动了动,微微张开两条的,把玉手放在被子中沿着内侧轻抚。冰凉的玉手在充满弹性的上掠过,双腿紧紧地缠绕着玉手,一股异样刺激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在瞬间从体内涌出,不断的刺激着女人的感官。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渐渐地玉手向上移到根部,轻轻抚弄着的间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一边抚摸,一边幻想着心爱的男人搂抱着自己,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忘记了女儿还在自己的怀中的事实。那种裸的充斥着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手也不由得朝被窝中另一具侗体摸去,手中接触到一阵阵酥软。王亚丽的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她此刻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忘记了此时的环境,只是单纯的追求的快乐,头发不住的在枕头上摆动,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