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嫂儿瞅了瞅吴德露出半截的大家伙什儿,咯咯一笑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尽力去争取,真搞不明白,你屁大的毛孩,怎么会有这么娴熟的技术!”说完,眯起一双凤眼,紧紧盯着吴德的表情变化。
不过虎头嫂儿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吴德听到她的话,却只是嘎嘎一笑,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你得了吧,你以为我是傻子么?”虎头嫂儿啐了一口,缓缓道,“你经常有事儿没谁人就跑到徐寡妇店里,难道你真去买东西吃么?哼...”
吴德汗了一下,这骚狐狸口才是真聪明,听到她说徐寡妇时,忍不住截口道:“那有什么奇怪的,徐寡妇和我关系好,不行么!”
虎头嫂儿见从吴德嘴里套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只好郁闷的摇了摇头道:“我就是蛮说一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吴德嘿嘿一笑,重新把虎头嫂儿推倒在长桌子上,挺枪便刺。
虎头嫂儿趁着对话的当儿,体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没等身子靠在桌面上,又翻身而起,下了长桌子横手一推便把吴德推倒了长桌子上。
“这回换我主动!”虎头嫂儿说着,不顾吴德迷惑的眼神,迅速爬到了吴德身上,前后左右的上上下下的打起了摆子。
我戳,被动了啊!
吴德一脸的郁闷,一时的大意居然被虎头嫂儿把自己压在了身下,蛋疼的紧啊!
虎头嫂儿一边做着大幅度的摇晃摆动,一边含糊不清的道:“怎么样,我是不是比徐寡妇强多了呀?”
坐船打摆子,确实别有一番风味,吴德除了感觉后背被长桌子硌的生疼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不适,反而发现这玩法既省力又舒服,只不过被虎头嫂儿在自己身上又摇又晃,心里总觉得不爽。
咱可一直都是主攻炮手,现在咋他娘的感觉有点小受的嫌疑!
嘎吱嘎吱!
长桌子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负荷的吱嘎声,吴德忽然想到如果长桌子这时候散架了的话,虎头嫂儿会不会恼怒的把储物间都给拆了!
这骚狐狸似乎对心兰姐有很大的成见啊,骑在自己身上也就罢了,说出的话矛头无疑都指向了素有冰山美妇之称的铁心兰,难道俩人之间有什么恩怨不成?
“虎头嫂儿,咱俩做事的时候能不能不提别人呀,感觉怪怪的不怎么舒服呢。”吴德双臂做枕,望着长发散乱成一团,依旧在疯摇急晃的虎头嫂儿,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臭...臭小子,我说她你还不乐意了?就知道你俩关系没那么简单,呀...”虎头嫂儿说的正高兴,冷不防身下的吴德,猛然上挺了几下,刺激的她马上断了话头,呼呼娇喘哼哼唧唧的更加卖力的摇船打摆子。
你奶奶个狐狸比的,你越说还越来劲了,以为咱被压在下面就不能收拾你了,大家伙什儿几个突刺便把虎头嫂儿弄的不知所措,唯有拼命的晃动着身子,方能缓解大家伙什儿带来的冲击波。
胸前的大兔子晃来晃去,吴德好整以暇享受着虎头嫂儿的服务,忽然之间玩心大起,伸出双手捏住了两只兔耳朵,扯橡皮筋似的扯出老长,啪的一声手指放开,粉嫩嫩的大兔子回归原位,雪白的弹身上马上出现两个红艳艳的指印。
“哎哟,你这小坏蛋我这么卖力的伺候你,你反而这么狠心的对待我,那是肉啊,哪经得起你那么用力的撕扯。”虎头嫂儿似乎被刺激到了,正转圈磨的兴致高亢,被吴德突然之间来了这么一手,动作一变,忽然变成了大幅度的单一直上直下吞吐火腿肠,频率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吴德随之绷紧了身子,把所有能调集的气力全部集中在了大家伙什儿上面,深深吸了一口气,舌抵上膛以不动制万动,任由虎头嫂儿夹的再紧,进攻再猛烈,咱独躺长桌子稳坐钓鱼台,尽情的享受着呗溪水滋润泉感。
时间不长虎头嫂儿就坚持不住了,这姿势玩法虽然很嗨,却也最耗费她的气力,只听她娇吟一声,身体软绵绵的瘫在了吴德的胸膛上,那俩肉蛋子被挤压的变了形,从身体两侧成饼状偷偷溜了出来。
“虎头嫂儿,你怎么了?这么快就不行了?”吴德故作惊讶,抬手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一脸的疑惑,似乎在说我正舒服呢,你咋就不行了呢?
(绝世风流村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