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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寡妇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喝了酒的男人凶猛的像头野兽了。吴德虽然没有喝的酩酊大醉,却让她仿佛孤海中的一叶扁舟,受尽了狂风暴雨的肆虐,却咬着牙坚持着不肯翻船认输。
从未见过的花样儿,让徐寡妇迷醉在欲海的狂风暴雨中,身体不时被吴德以怪异的角度赛弄着,虽然觉得羞人,却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若不是怕叫的太大声,被邻居们听见的话,徐寡妇真想扯开嗓子,把心中和身体双重的愉悦感尽情的宣泄出来。
在狂烈的暴风雨,终究也会有停止的时候,随着吴德一声低吼,屋内终于归于平静。
徐寡妇烂泥似的瘫软在炕上,褥单不知道是被汗水还是其他的东西,浸湿了一大片,间或掺杂着一些颜色特别的东西。
吴德满身大汗的看着瘫软若泥的徐寡妇,唇角勾勒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一天之内接连大战,吴德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累,反而越发的精神十足,若不是看徐寡妇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暴风雨还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结束。
侧身躺在徐寡妇身边,吴德轻柔的抚摸着她依然弹性十足的肌肤,低声笑道:“徐姐,评价一下我吧!看看我之前的那些话,是不是在说泡吹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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