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整夜皇上都在太后的寝宫外,刚开始还劝最后直接跪下了。太后却无动于衷。
顾锦瑟叹了口气,扶着喜巧起身,事是她惹出来的自然由她出面解决,太后到现在都不肯松口,可见心里还堵着她这口气,皇上劝只能火上浇油。
到了太后的寝宫,顾锦瑟遣退喜巧,独自一人进去,见君丞止跪在门口,便毫不犹豫的陪在身边。
“你怎么来了?”君丞止抬首问道。眸底忍不住心疼起来。
现在是初秋,夜里的风宛如冰刀一般刮过人的脸,他常年习武都冻得手脚冰凉,更何况顾锦瑟一个女子。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好歹我现在还是你的皇后,不管怎么说也要同甘共苦。”顾锦瑟讪讪一笑:“更何况太后堵得那口气,是我惹出来了,自然由我来解决,倒是连累你受苦了。”
君丞止眸子一紧,紧紧的抱住顾锦瑟:“为你受苦值得。”
顾锦瑟眸底布满细碎的泪花,嘴角上扬,可说出的话却傲娇的不得了:“这可是你说的,日后可不许反悔。”
“不悔。”
两人这一跪又是一夜。
直到第二天清晨,安吉才推开门急忙扶起二人,传达太后的旨意。
两人的心意太后已明了,命皇上携珠妃上前伺候,皇后回宫好好休养。
顾锦瑟起身对太后的宫门一拜,便扶着喜巧回了宫。
翌日皇上便下旨起驾,只是这一路上皇上和珠妃伺候在太后身侧,不曾离开。
对此,顾锦瑟到无所谓,反倒是身边的喜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主子,太后太欺负人了,怎么能这样。”
喜巧把手里的帕子扔到脸盆中,气得跳脚:“娘娘,您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这一路上皇上和珠妃还还指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岂不是把主子望到脑后。”
见顾锦瑟没说话,喜巧便看向站在一侧的幽月:“就知道在那傻站着,也不知道替主子想想办法。”
幽月看了一眼喜巧。
“怎么还不服气啊。”喜巧瞪了一眼。
“你于其在着了扰娘娘烦,不如去看看娘娘的饭菜好了没。”
“你,哼。”喜巧懒得和对方吵,便转身下了车。
顾锦瑟放下手中的书,低声问道:“你也觉得我该去争。”
幽月上前一步,站在顾锦瑟面前:“争不争,全看主子的心情,既然主子现在不争,便是有不争的道理,奴婢虽不知其中的缘由,但奴婢相信主子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