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还有三人,除了这四叔是一位高僧相貌打扮以外。
站在南方方位,是一位身着青衫的道士打扮。手中拿着一个拂尘,低着头。只不过,双目之中璀燦明亮。全身上下,屹立大风之中,岿然不动。
站在西方方位的之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戴着一顶高帽。手中,拿着一本崭新的书本。书本上,都是记录着密密麻麻的名字。这些年来,他每次杀了一个人,都会把对方的名字记在手中的那一本书本上。
这些年来,书本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名字。甚至靠过去,都是可以轻轻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但是,偏偏这个书生,这会看起来风度翩翩,有着一股儒雅的中庸气质。和他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有了几分格格不入。
北方,正在风口,夜风最为凛冽。
而在这烈风之中,正是站着一名全身黑衣的男子。戴着一副面具,看不到容颜。不过,从他那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煞气,都是可以知道这个男人身上都是常年被献血所侵泡。那一股浓烈的煞气,让一般人都是会敬而远之。
偶尔,这个全身黑衣,满身煞气,杀机凜然的男子。如墨一般深邃的双眸之中,闪闪发亮,如若精芒。
东南西北,佛道儒魔。
“今日,我召集你们来,是有一些事情相商。”洪玄机一掀自己身上的衣服,衣袂飘飘,声音刚硬:“天机阁目前生死存亡于一线,主要的危机想必大家都是明白。这虽然已经不是李太白的年代,但是这已经成为了萧逸的年代。我们和萧家的冲突,这么多年了,终于要有一个了断了。”
听着阁主洪玄机的一席话,只有四叔皱紧了眉头。其余的三人,都是面色不惊不饶。
“你们说说,都有什么意见?”洪玄机的声音,仿佛响彻在每一个人的心头。听起来,仿佛是对于自身的一种
审问。
四叔这会儿微微一阵凝神,开口率先发表了意见。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四叔都是执掌着天机阁大权。这些年来,这其余的三人,都是忙于洪门的势力以及修炼自身功力。
“我观天象,以及利用大预言术,已经查探出天机阁最近出于生死存之际。彗星扫月,厄运当头。”四叔这会儿转动着手中的佛珠,开口低声的道:“而唯一的一线似有似无的天机,我疑似在项庄身上。所以,最近这段日子以来,才是任凭项庄为所欲为,拉帮结派,建立势力。不过,项庄永远都不知道,天机阁的势力何其大。他不过像是一匹脱缰的野马,要是驯服的好,那么自当是被我们所用。”
“脱缰的野马?”手拿拂尘的道士,这会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拂尘,尖声而道:“攘外必先安内,我看还是让我去把项庄杀了。真要是天机阁有着大难当头,我们天机四子所向披靡,还需要一个项庄来挡在前方吗?”
“对。”书生这个时候,合起了手中的书本,声音如朗朗乾坤而来:“天机四子,所向披靡。天机阁,屹立千年,怎是说倒下就倒下的?”
只有那戴着面具的男子,屹立西方。抬头看了看当中白衣胜雪的洪玄机,开口直接请缨了起来:“阁主,请恩准魔煞立下军令状。我定在三天之内,取了项庄和萧逸的人头,提头来见阁主。要是魔煞完成不了,甘愿人头落地
对于这种走入魔道,以杀止杀的魔煞来说。解决这个世界上任何难题,都只有最为简单的一个方法,那么就是杀杀杀!
听着天机四子这会儿的言论,阁主洪玄机依旧一动不动。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对面这天资纵横的天机四子。
挥了挥手,开口道:“项庄必定要为我天机阁所用,的确如老四所说一般。这天机阁千年难遇的危机,即将到来。这一次,你们都要给我务必慎重。萧逸作为李太白的亲传徒弟,不容小觑。当年,李太白杀出一个太白夺命年的时候,你们的勇气怎么没有拿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
听着洪玄机的一番训斥,这天机四子都是沉默了下来。
“大预言术,高深莫测,暗藏千年玄机。这么多年了,在这一门玄学上,依旧是难于了悟。”洪玄机这会儿叹了一口气,道:“不过,对于天机轨迹,生命奥妙,以及大难大福,我还是可以预测吉凶的。的确,这一次如老四所说,这是一次千年来的大挑战。务必都给我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全身以对。”
顿了顿,洪玄机继续大马金刀,开口说道:“项庄这个人,的确是这一次大难当头一个大变故。所以,这个人我们天机阁必须全力争取。既然他要权利,那么我们就给他权利;他要势力,我们就给他势力。到时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究竟,谁才是最后的黄雀,到时候八仙过海,各凭本事。”
说到这来,站在东方的僧人四叔再次开口道:“不过,这项庄的一身武学,的确是恐怖至极。他的万毒真经,以及冰封三千里以及烈火照四方,都是太过于霸道的武学。我敢于坦诚的承认,我恐怕不是项庄的对手。”
“我了?”魔煞这个时候,最先忍耐不住,开口问道。
不过,这一次回答魔煞的不是僧人阁内尊称的四叔。而是洪玄机这会双目如电看了过来,有些复杂的道:“你魔煞虽然走的是杀道,无情大道。但是,你对上项庄,恐怕不是对手。我刚刚已经观察过项庄了,他的体内毒气充沛,比你的煞气更厉。或许,你们天机四子,联合起来,和项庄恐怕在伯仲之间。”
“不知道,这一次阁主闭关这么多日子,一身玄学恐怕更是匪夷所思。对上这项庄,有几分胜算?”这会儿,魔煞心里有了几分不服,开口反问起了阁主洪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