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这身子恐怕不宜在这里多呆。”廖郎中诚恳地对赵柔道。但凡术业有专攻之人,都有钻牛角尖的脾气,越是解不开的难题,就越是想要钻研,所以这一年多来,他几乎为此愁白了头,他吃住都在赵家,好像也成了赵家的一员。
“赵小姐,且慢。”丁鼎看到赵柔小姐要走,突然出声阻止道。
那个讨厌的赵卓在一旁阴阳怪气地道:“你已经把柔妹妹害成这样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丁鼎看着周围这么多人,强压制住心头的怒火道:“据我所知,这赵小姐的病并非在下所引起的,而是赵小姐已经有了十来年的病史了吧。不过,对于赵小姐的病,我倒有意试一下,或许能够有治好。”
“这不可能。”廖郎中皱着眉头道。
“这不可能。”赵卓也忙不迭地道。
虽然是一样的话,却是异口同声。
赵卓的反对自然是没有任何道理,只凭自己的好恶。可是廖郎中就不同了,廖郎中对自己很自信,他都解决不了的问题,眼前这个小伙子怎么可能解决呢?自己可是天都镇有名的神医,这个小子也许做做烟花还行,可是行医一途,怎么可能有什么本事呢?
丁鼎不由分说,将手搭在了赵柔的手臂上,行不行,不是由你们说了算的。
如今在这个年代没有先进的仪器来诊断,一切只能靠把脉诊断了。
廖郎中起初看丁鼎的眼神是不屑,后来看到丁鼎把脉的手势时,不由得微微一震,这小子看来确实略懂医术啊。
把了好一会儿,丁鼎松开了手道:“赵小姐,是否在激动的时候,容易晕眩。”
“是啊,你怎么知道?”这个回答显然是那个有点二的赵卓。
廖郎中眼神的不屑已经变成了惊讶。“不错。”
“那赵小姐应该是心脉不通,才会导致这个结果。”
赵卓是听不懂这些话,他只会之乎者也,所以也没有多少震惊。
但是廖郎中就不同了,听到这句话,他非常震惊,这小子怎么会知道这些,通过把脉就能知道赵柔的病症,这小子的医术显然也很高明啊。只是他不会是道听途说的吧。
“你真的确定?”廖神医试探地问道。
“应该可以确定,而且可以确定的是,我有把握治好赵小姐的病。”丁鼎语气坚定地道。
廖郎中显得有点激动:“你个小子道听途说也就罢了,居然如此大言不惭。不是廖某自夸。在天都镇还没有一个人比我的医术更加精湛,连我都没有办法治好的病,你怎么可能治好呢?”
丁鼎在心里冷笑,你也太自恋了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你不懂吗?
“廖郎中,这个病我确实能够治好的。”既然对方如此,丁鼎就不要顾及太多了,单刀直入地说道。
廖郎中气得自吹胡子:“你要是能够治好这病,我此生就再也不行医了。”
丁鼎叹了口气:“你这人咋就这么倔呢?这病真的不难治啊。”
丁鼎说的是此话,却像一把刀一样插进廖郎中的心。古人对于招牌来说非常看中,尤其是像他们这般行医之人,这不等于扇自己的耳光吗?
“当着众人的面,我廖宗恺就把话放在这儿了,要是他能够治好曾小姐,我廖某当场给他磕三个响头,此生不再行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