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他妈说谁是软蛋呢?”曾为锁一听就怒了,猛地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指着吴敌破口大骂,恨不得冲过来立马砍人的那样子。
在聚义社团地盘这里,他之前所有对吴敌的畏惧都消失不见。
“坐下!”雷老虎冷喝一声制止暴走的曾为锁甚至是其他三个干儿子,“没有我的命令,从现在开始你们就给我乖乖的闭嘴!”
啪啪啪--
吴敌鼓了鼓掌,向雷老虎竖了一根大拇指,满是钦佩的夸赞道:“什么三道九流的头目我都见过不少,倒是你这只老鼠给我不一样的感觉。要是你的四个干儿子和手下都这样的话,你们这个啥啥社团肯定不止现在成就!”
此刻别说四大战将怒了,就连墙壁两侧那两排保镖们一个个都咬了咬牙,很不得立马冲出来灭了吴敌。
他们跟了雷老虎许多年,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一个大为不敬的愣头青,穿得寒酸无比,又不是什么什么大人物,竟敢如此嚣张狂妄。
“呵呵。”
雷老虎笑了,脸上满是欣赏之意的说道:“小伙子你确实不错,够胆。不过作为过来人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做人还是低调点,不然是很容易吃到苦口的。”
“那倒是要看对谁了,真老虎我肯定低调成孙子,可惜你是老鼠。”吴敌走了过去,拉开椅子就直接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一副吊炸天的模样。
四大战将都怒了,一个个用仿若能杀死人的目光瞪着吴敌,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去杀了他讨好干爹。
“呵呵。”
雷老虎还是没有发飙的淡笑着,而是挥了挥手对一个保镖说:“把那瓶82年的拉菲给开了,我要和这个小兄弟喝一杯。”
“是。”保镖二话不说就去打开红酒,接着端着两个盛满鲜红酒汁的高脚酒杯,分别递给了吴敌和雷老虎。
“小兄弟,有什么话可以喝完再说,来我敬你一杯。”雷老虎举了举酒杯示意道。
“不用了,酒我已经在家里喝过了。”吴敌没给半点面子就将酒杯放到一旁,道:“我也没时间和你废话套近乎,说吧,你手下打砸我家门窗桌椅,让我父母受到惊吓,这笔账怎么算?”
“有这回事吗?”雷老虎还是没有因为吴敌不给面子而生气,装模作样对手下人问道。
鼻青脸肿的曾为锁站了出来,如实开口说:“干爹,是他父母太固执了,拆迁工作都快完成了,就他们几个钉子户倔着不走。所以??我和弟兄们不得不采取点特殊手段。”
“混账!”雷老虎大骂了一声,“我一直教导你们以德服人有事大家坐下来好好商议,我有告诉过你们动用武力吗?”
“可是干爹,这小子也打伤了我和其他弟兄,您可要给我们出这口恶气啊!”曾为锁委屈道。
“混账东西,犯了错还执迷不悟了?杰超,给我扇一巴掌提醒提醒。”雷老虎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啪!”
同为四大战将的梅杰超应了一声,不得不听雷老虎的话给好兄弟曾为锁一耳光。
“啊!”曾为锁惨叫一声,捂住更加红肿的脸蛋敢怒不敢言委屈着,丝毫不敢质疑雷老虎的决定。
“真不好意思,手下人让你见笑话了。”雷老虎把目光重新放在吴敌身上,赔笑一声后就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了过来,“这里有二十万,赔你们家门窗和二老精神损失费应该够了吧?”
“够了。”吴敌没多讨价还价就接了过来,知道他们家那破旧的门窗也值不了几百块,雷老虎算是厚道的了。
他此行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要那几扇门窗的补偿费,而是谈谈拆迁被压榨的事情。
“该补偿的我都补偿了,也教训了不懂事的手下,现在我们该谈谈你打了我的人要怎么处理了吧?”雷老虎语气骤然变得冰冷,神色萧肃眼神阴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