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别污染了老师这个词!”薄寒初狠狠的吐了白凛川一口口水,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表情狠厉,“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薄家?”
见白凛川被薄寒初控制住,白伟立马站起来要过去救他,薄寒初顺手拔起桌上的瑞士军刀指着白伟,“你别过来,让你儿子好好交代,交代完了你们就可以走了!”
薄寒初的眼神冰冷,白伟知道他是来真的,完全不敢乱动,心里盘算着应该怎么弃车保帅。
白凛川看着薄寒初不停的笑,就是不说话,薄寒初急得直接把刀架在了白凛川的脖子上,“说!”
“因为你爸害死了我母亲!”白凛川说完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就哭了,“薄寒初,你爸就是个垃圾,他让我一出生就没有母亲,难道我不该为我母亲报仇吗?”
“凭什么我要活成一个孤儿,你们一家人就那么幸福?”
“凭什么?”
白凛川像是疯了一样,一把推开薄寒初站在了客厅的中间,又是哭又是笑,“我妈妈,多么可怜的女人啊!’
“她在酒吧里当舞女被人欺负,被白伟救了回来。他们两个人那么幸福,结果薄东来呢?”
“竟然觊觎她的美色,强行占有了她!最后逼得她生下我之后就跳楼自杀了!”
“薄寒初,我为我妈报仇,有什么错?”
“一派胡言!”白凛川的话刚落音,薄寒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客厅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林燕淑带着薄清音两个人站在门口,后面跟着陆从流。
林燕淑气得胸脯不停的起伏,她径直走到白凛川的面前,抬手用食指指着他的鼻子,“白凛川,你妈那是该死!她自讨苦吃!”
“我们薄家好心收留她在我们家做仆人!她却不本分,已经是结了婚的人,竟然妄想勾引主人上位!”
“还有你,从始至终不过就是一个工具,一个她用来上位的工具!”
“好在薄东来不是她以为的那种沉迷美色的男人,不仅没有中她的计,还把她干的这件丑事公之于众,那个贱人自己没脸见人,生下你之后自己跳的楼!”
“我们薄家至始至终都是受害者!”
林燕淑的气势太过于强大,吓得白凛川一句话也不敢说,等她说话,白凛川整个人都懵在了原地。
“爸,她说的是真的吗?”白凛川转头看着白伟,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和怀疑。
白伟却像是没有听见白凛川的话一样,他站在林燕淑的面前,脸上的肥肉气得直抖,“要不是因为薄东来,小楚就不会死!”
“这是你们薄家欠我们的!”
白伟说着泪水也忍不住飙出来,“要不是你们薄家,小楚就不会死!”
“你们杀人就该偿命!”想起当年的事情,白伟整个人像是发了疯一般,冲到薄寒初面前就去抢他手里的军刀。
白凛川也不用等回答了,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林燕淑说得对,他自始至终都一枚棋子,是他母亲上位的棋子,是他父亲报仇的棋子。
白凛川想到这里,转身冲到了白伟和薄寒初的旁边。白伟已经把薄寒初整个人禁锢了起来,白凛川冲过去一把从薄寒初手里抢过了军刀。
“杀了薄寒初!”白伟红着眼神,双手紧紧的抱着薄寒初,声嘶力竭的冲着白凛川大吼。
陆从流见薄寒初寡不敌众,赶紧上前从后面抱住白凛川,试图禁锢出他不让他伤害薄寒初。整个客厅里一片混乱,吓得林燕淑直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