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泽堃更是洋洋得意地说:“你乱扯啥啊?我这个杰尼亚西服,一整套要一万五以上,一看这料子就与众不同,怎么能跟你这种地摊货相提并论呢?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去麻江巷买东西呢?”
云重天却振振有词地说:“要说牛总不去麻江巷买东西,怎么知道我的t恤卖二十块呢?嘿,说来还真巧了,这价格跟牛总说的一样呢?”
对啊,这可真是有些奇怪了。殊不知,牛泽堃这二十块之说,纯粹是顺口乱说的,没想到对方却直承事实,这下可让人有些疑惑了。
云重天自顾把这个解释接下去:“哎哟,我听说麻江巷有些站街的……呃,女孩……对,对,她们生活实在太可怜了,估计牛总是去助养一下她们。牛总啊,你可真是个善长仁翁,佩服,佩服!”
牛泽堃鼻子都气歪了,这家伙说的什么站街女,还说自己是去助养她们,那不是说自己去嫖么?真是岂有其理。一时间,他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怎么可能去那些站街的,要去,我也去找……”
“高级会所”几个字还在嘴唇边上打滚,他赫然看到云重天的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那样子,简直就是在说:你说啊,说啊,再说出来就对了。
他蓦然醒悟过来,不行,这话可不能说,要当众说出来,这回可糗大了。于是,他硬生生地收回了那句话,哼了一声,坐了下来。
幸好这时候陆小瓷替他解了围,瞪了云重天一眼,道:“云重天,你给我闭嘴。”
云重天也不想闹出火来,笑了一下后,果真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牛泽堃有些气闷,大声对服务员喊道:“来,给我上五瓶上好的茅台,要五十二度以上的。”
陆小瓷一愣,道:“牛总,这午饭时间喝酒,不大好吧?咱们下午不是还得继续谈判嘛?”
牛泽堃笑了,道:“没关系,咱们华夏人谈判,不都是在酒桌上谈好的嘛,来来,喝两杯没事的。”
茅台酒很快被摆到桌上来了,酒香四溢,香气浓郁,让人有种熏醉的感觉。
陆小瓷苦着脸,看这样子,她是极度不能喝的那种。
“来来,陆总,各位朋友,为了咱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为了以后东海湾的发展,咱们感情深一口闷,好不好?”牛泽堃首先挑起由头,准备一口干了。
没想到马上有人表示异议:“牛总,这话可不对了。”
牛泽堃一看,又是那讨人厌的云重天,他脸色一沉,道:“我哪里不对了?你说说!”
云重天笑嘻嘻地说:“牛总刚刚说‘为了咱们两家公司的合作’,‘为了以后东海湾的发展’,还有说‘感情深’,这都是三个由头了,按我们本地的规矩,一个由头喝一杯,这三个由头得喝三杯才对啊。”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觉得有些惊讶了。这家伙这么说,不是明摆着挑事嘛?而且,明知道自己总裁不能喝,竟然还这么说,那不是自己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