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士兵的手还没摸到水墨烟的脸,而水墨烟也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看眼前的人闷哼一声,直直栽倒下去。
“邓伯……”
错愕的看着隐藏在那士兵身后的人,水墨烟惊诧的低喃。
“公子去照顾将军,药稍后老奴会送到厢房去,这里的事老奴会收拾妥当的。”
不理会水墨烟的震惊,邓伯已经将那劈晕过去的士兵拖起,简单的交待几句,一个闪身,就那么凭空消失在了水墨烟的眼前。
须臾——
回神的水墨烟立马抬腿往南宫傲所在的厢房奔去,时辰快到了,晚点拔针会让南宫傲受伤的。
“傲,我要拔针了,会有点不舒服。”
一进门就瞧见了那深邃的眼眸,浅浅轻笑,走到床边软声交待了一声,水墨烟就抬手开始拔出自己的金针。
麻麻痛痛的感觉席卷南宫傲的身体,却也不怎么觉得难受,他知道会痛是因为扎针的时候弹的那一下让针稍稍偏离了一些的关系。
只是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施针方式,有点吃惊,但全身无比舒爽的感觉让他很喜欢。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等水墨烟收拾妥当后,南宫傲这才伸手搂住他低声询问,他本就浅眠,之前因为病着才会那么犯困,可经过水墨烟此番施针,那种困乏感一扫而光,自然一点响动就能惊醒他。
“遇到白天的那个士兵,为难我一番,不过已经没事了,邓伯会妥善处理的。”
彻彻底底的清洗过被那士兵触碰过的地方,可水墨烟依旧止不住那种欲呕的感觉,温顺的窝在南宫傲的怀中,简单的说了一句,就不愿意再提及此事。
“他?”
危险的眯起双眸,南宫傲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手却无比温柔轻轻抚弄着水墨烟的青丝。
“原来邓伯会武功,而且好像还不低。”
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水墨烟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