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昭呆了呆,后,转头对着韩嵩拱了供手:“韩兄。”
“你刚刚怎么反应如此之慢,莫非是昨晚没睡好?受伤了?”韩嵩一脸担心的看着江昭,眼睛还时不时的瞄瞄江昭腰部以下的位置。
可惜无奈江昭从小只读圣贤书,完全不知韩嵩的言外之意,反而一本正经的对着韩嵩说:“我刚刚只是在思考,为何你猥琐的境界和别人如此不同。”
“你,你……”韩嵩听到这句话,真是,真是知道如何做答,看着江昭一阵无奈的样子,只得道:“本大人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比羡慕本大人比你更加英姿飒爽?”
“不,我只是在纠结为何你比我英姿飒爽,为何皇上看上的不是你?”
若是一般人,韩嵩肯定会以为他是在无耻的利用色相侍奉皇帝,然后还更无耻的再这样炫耀。
可是说这句话的是江昭,韩嵩就完全不会这样理解,一是因为韩嵩与江昭相识时间甚长,两人什么品德各自都明白。二是,江昭此时笑着的模样,笑得天真无邪笑的人畜无害,自然不会以为他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
确实,江昭并没有这种邪恶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想不同而已。
妄意皇帝可是大罪,所以韩嵩没有接江昭的话,反而问道:“不知江兄沐休有没有空?小妹想像你请教学问。特地来托我问问你。况且,我们也多日未聚,趁着你沐休有空,我们可以谈谈诗论论情,再写一篇心得,如何?”
“这?”江昭想了想,沐休他确实是有时间,出了回家陪陪母亲也没事可做,不如游历世井,体会民生疾苦,有时候和韩嵩一起去去秦楼楚馆,听听曲,逗逗乐也是不错的。所以,江昭点点头也是同意了,道:“不知相约在几时?”
韩嵩摸摸下巴,韩嵩的下巴那还没长出青色的胡子,而且韩嵩也没打算留胡须,所以韩嵩此时还是粉面小生的模样,这个动作韩嵩做起来也是很赏心悦目的。
“好容易和你出去游玩一次,若是出去玩了还尽不了性,真是对不起你这个大忙人的沐休。”
韩嵩笑着,继而又苦着一张脸:“元宵那日母亲父亲肯定有命,命我带着家里的那位来看看热闹,所以元宵佳节怕是不行了,不如我们元宵前一天来,整个古道上灯影重重,虽不如元宵那日繁盛,却也巴九不离十,更有生机勃勃之感,且人还不多,不用担心被挤着。”
江昭也点点头,道:“我也觉得元宵前一日正好,元宵佳节,我必定是要在陪着母亲去街上看着热闹的。”
“那就一言为定。”
“嗯,记得了。”
江昭点点头,各自又再说了几句话,就都转头走了。
还未走几步,就听见他身后郭公公气喘如牛的敢过来,道:“江大人,皇帝已经在养心殿等候多时了。”
“是吗?走吧。”
江昭刚走几步,又想到即将要出宫,可是出宫之前还有一件事没有做。
皇上受伤时,江昭没来的及处置他,待皇上伤好了之后,江昭也就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