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学堂的众学子们看着韩嵩狼狈的跑出去,都在哈哈大笑,江昭也忍俊不禁,想那韩嵩堂堂的韩国公世子什么时候这样丢人过,当着众人,鼻血流了一大通。
不过话说回来,韩嵩是用什么让这些学子们好好学习的?要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天之骄子,家里有财,有势,身份都是宋国顶级的,并且一出生就有,如果不出什么大问题的话,将伴随着他们一生。有问题就要解惑。
“李志远!”
“是!”
看着李志远被江昭突如其来的一声,叫的身体一颤,猛地站起来,惊魂未定。
“不要那么激动,夫子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江昭亲切的站在李志远面前,绝色倾城的脸上堆满了笑,“韩夫子,给你们教学的时候,你们如果犯错或者回答不出来问题,韩夫子会怎么办?”
李志远完全傻了,就不说就江昭得长相了,清纯地魅惑人心。平常他的笑都是风轻云淡的,今天忽然来了一个大转弯,李志远包括全尚学堂的人都没见过江昭如此和蔼的时候。李志远就只有被忽悠的份了:“我们如果调皮,背不过书的话韩夫子会在我们脸上画画,画在嘴上眼角。还需要给父亲看。看过了家里必须要按照市场上韩夫子一幅画的价钱付黄金。”
江昭暗叹此法太狠毒了,赔了夫人又折兵,没了面子也没了银子。国子监的学子,哪一个父辈不在朝中任职?顶着一脸的画回去,在怎么遮掩也是会被别人看见的,学子丢人事小,第二天父辈肯定要在朝堂上被同僚取笑,或许还会被别人以治家不严的理由参一本。脸上画着韩嵩的画,洗了吧?不便宜,舍不得。不洗吧?人丢不得。真真的两难。江昭觉得他自己虽然画画的不好,但字还可以,好歹也是探花郎啊!这个方法甚好,需要再接再厉,发扬光大。
其实江昭不知道,他的字虽比不上韩嵩的画值钱,但是也只差分毫。自那一天,春风得意马蹄疾之后,全京城不论是富贵的牡丹还是平常的菊桂,就算是路边的野花都日日思念他。据说那一阵京城纸贵,未嫁女子的闺房里都要挂一副江昭得画像,那一阵京城的画师个个都赚得盆满钵盈。据说著名的画鬼韩嵩都亲自给他的妹妹画了一副江昭得画像。据说韩嵩之妹拿到画之后,立马办了一个赏美宴会,邀请闺阁好友一起观赏。要不是女子的矜持还余存那么一点点,她们早把江昭绑回家,日日欣赏了。江昭亲手写的字更是受欢迎,多少女子以得到江昭得一副字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