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婳说的兴起，转过头环顾四周，结果没人给她回应，真无趣。
“什么是人彘？”
幸好有蛊王捧场，不然沐芸婳尴尬的脚趾都要缩起来了。
“人彘就是把一个人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然后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 让他不能说话也再听不到声音。然后扔到茅坑里，定时给他投喂食物，让他和蛆虫生活在一起，直到最后和蛆虫融为一体……”
“呕——”
这一番解释下来，呕吐的就不光是百里永宁了，在场的没几个挺住，就连叶青都干呕了好几声。
还是蛊王让沐芸婳青眼有加，不愧是心理强大的变态，你看他兴味盎然的表情，打量百里永宁的眼神，摆明了很想要拿皇帝开刀试试自己刚刚所说的法子。
不过沐芸婳也就是嘴皮子硬一些，哪里真干的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儿来？
她又不是吕太后，百里永宁也不是戚夫人，真没必要严刑逼供到那种残忍的地步。
也就是故意吓吓百里永宁而已，真把他给毒哑了，还能指望找到国师的下落吗？
好在沐芸婳这一攻心的办法起效了，也可能是蛊王露出来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百里永宁当真觉得自己立马就要被全身动刀，然后扔到臭不可闻的粪坑里头，余生和蛆虫为伍，他立马就招认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双腿发软的百里永宁是真的怕了，在他的心里，沐芸婳这种人什么事儿干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