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先把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说。”
大漠的军队还围在罪恶之城附近,他们现在把兵马都搬空了跟了过来,也不知道回去了该怎么收拾那个烂摊子。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百里永宁的破事整干净了再说吧。
抬脚朝着百里永宁所在的遮阳棚走了过去,那儿已经被自己的人给围的严严实实的了,这下估计他是插着翅膀都逃不掉了。
也是,秘密武器忽尔丹和完颜垏都被弄死了,百里永宁一个注定的手下败将还能干啥?
“王爷,您没事儿吧?”
罗白跟上落后了一步走过来的蛊王,十分狗腿的询问着。
最需要他的时候躲了起来,罗白这是在怕事后算账心虚呢。
可是他哪儿晓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人并不是他的主子,而是心思更加难以捉摸的蛊王。
“没事?你说呢?”
蛊王冷眼瞟了一眼罗白,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那儿还有完颜垏捅的伤口呢,虽然沐芸婳进行了简单的包扎,但是沾染在衣襟身上的血迹仍旧是触目惊心。
“王爷——属下死罪!”
罗白二话不说的又跪了下来,作为冥王的黑羽军,他的失职才造成了王爷的受伤,按律法来说是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那你怎么不去死?在这里跪着有用吗?”
蛊王冷笑一声,对罗白的歉意和忏悔是半点儿没领情。
本来就是,明明看到他身上有伤,不去找药、不去找个能疗伤的,他在这里跪着逼逼叨叨管屁用?
他的伤口能自己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