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二十年前,自己的妈妈和继父离开中国去美国的事情。
“我还是叫你小蔡,比较顺口一些。”
来到老蔡的医馆前,江安取来管家的车钥匙,将车后箱打开,取出那本医书,递给希子。
“这就是你爸爸的医书,你可要保存好了!”
希子好像看到了黄金,两眼放光,拿起来翻开了翻看,似乎感觉什么不对,渐渐的把脸皮耷拉下来。
“这……这就是爸爸的医书?”
“对呀,就是这本,还能有哪一本?上面有你爸爸用毛笔签的正楷字。我再重复一遍,这不是我偷的,是你爸爸送我的。”
希子摇头,难以置信:“不对,不对!不是这一本!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江安伸手向天:“我要是忽悠你,我就被雷劈死!”
“不是这本,搞错了!”希子一想到自己用身子还来的医书,竟然不是自己想要那一本,就害臊、气愤、委屈、不甘,捂着脸跑开了。
“搞什么飞机?”江安捡起希子丢在地上的医书,拍了拍,忽然老蔡说过的话,响彻在他的耳畔。
老蔡曾经对江安说过,续命草可阴可阳,这不是意味着,无论是用至阴之物,还是用至阳之物,都可以让续命草疯长?就像三昧火焰草,有了沈月的韩血之后,一天之内种子就可以发芽长叶。
一想到这里,江安兴奋不已,急忙给安雅打电话,让她去卫生院办公室,在药物架子上有一个大试管,试管里冰冻着沈月的血。,用沈月的血催生续命草种子,不到三天,一定可以满足罗伯托的需求量。
“好了,我知道了,今晚你不回村了吗?”安雅此时竟然还在村委办公室办公,可真是尽职尽责。
“估计我还要在这边耽搁几天,卫生院的事情就摆脱宁宁了。还有,你也别熬夜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贾宁宁伤势刚好,江安真怕她熬不住。
刚才和希子在草地里折腾了很久,江安也累了,本来计划的行动,只好作罢。第二天,管家醒来,拍醒江安:
“江医生,你昨晚不是说带我去冒险的吗,怎么一个人去了?”
“计划取消,今晚再去。”
“为什么?”
江安半梦半醒,神秘的扯一扯嘴角,似笑非笑:“老黄历上说,昨晚不宜出门。”
管家知道江安是个名医,竟然把江安这句搪塞的话当做了真话。
这一天下午,忽然变天,又刮风又下雨。
“今天晚上也不宜出门吧?”管家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窸窸窣窣的雨,对江安说。
江安却笑说:“老黄历上说,今晚是最宜出门,出门必有好事!”
管家眉头一皱:怎么老黄历所说,跟他个人体悟有那么大的出入?
“这又刮风又下雨的,能去哪儿?”
江安提起老蔡的药箱,手里还拿着一把锄头和铲子:“开上汽车,走!”
管家也不懂江安要去哪儿,启动汽车离开老蔡的医馆,按照江安的指点,来到镇子西头的路边,因为下雨,荒地泥泞,再也开不过去。江安和管家便每人穿一件雨衣,拿上锄头和铲子,还有药箱,穿过荒地。
地太泥泞了,鞋子陷进泥里,差点拔不出来。
“江医生,你来这里做什么?我的鞋子拔不出来了!”管家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