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啊!我的脚!”
江安刮刮鼻子,叹息一声:“何必逼我出绝招,何必要去骨科见大夫?唉,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就是你了!”
他走过去,拍拍手,将陆家园从地上提起来,就好像是提一只鸭子。陆家园面无人色,如同死了一般,任由江安提着。
江安也不回村子,把陆家园放在货车后排座位,想必现在的陆家园已经不能逃跑了。一路拉到警察局,把陆家园交给警察。
“这是阳山村投毒者!”
警察将陆家园扣留,见他痛苦的很,便想要找医生来救治救治。陆家园虽然是个罪犯,但也不能不人道的对待。
“找医生?哼,我不就是吗!”江安挺起胸脯,指指自己,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警察有些不相信:“你是医生?”警察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吊儿郎当的,嘴角上挂着轻佻的笑容。医生都是十分严谨的,哪见过像江安这样的?警察不禁笑出声,“我们可不是跟你开玩笑。陆家园的筋骨断了,得马上请骨科的大夫来给他治疗,否则陆家园会疼死的。”
江安已经掏出一瓶药水,在手里晃了一晃:“警察同志,陆家园只要喝下我的药水,保管他疼痛马上消失,胫骨在一周之内痊愈。”
警察真要笑掉大牙了!人们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更何况是胫骨断了,如果没有半年一年以上,无法正常走路。可是江安把一小瓶药水拿出来,就说可以在一周之内治好陆家园的伤,这不只是狂妄的问题,还有欺骗在里面。
“我没有时间跟你开玩笑。”警察严肃认真,“如果你再耽搁我们处理案子,我们可要将你送进监牢了。”
陆家园的伤是江安打的,现在他却又要给陆家园治疗,真是讽刺!为了证明自己所说非虚,江安趁警察不注意,将瓶子里的药水都灌进陆家园的嘴巴里。
陆家园惶恐不已,以为江安给他喝下去的是毒药。
“唔……不……不要!”
可是药水已经流进他的肚子,骨碌碌的在发生反应。过不了一会儿,陆家园能够感觉得到有一股暖流流到他的胫骨上,快速的重塑着。警察和陆家园明显看到有几道气流在陆家园胫骨周围走来走去,就好像皮肉里有虫子一样。
过了大概十分钟光景,陆家园果然感觉不到疼了,哪怕是用手在伤口上按下,也没有任何问题!
“我……我的脚不疼了!”陆家园激动的喊道。
警察被江安的神举惊呆了!
“现在只是止住了疼痛而已,你的胫骨得等到一周之后才能接上。”
陆家园表情很复杂,不知道是该江安当做敌人,还是朋友。如果是敌人,江安现却在帮他治腿;如果是朋友,江安又为什么要将他抓来警察局?
江安很关心药水在陆家园体内所起的反应:“你觉得疼吗?”
陆家园摇头,乖顺的很,简直把江安当做了无所不说的闺蜜:“不疼!你的药水一进肚子,我就不觉得疼了。”
这在江安的预料之中,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只是把旁边的警察惊呆了!
DNA检测很快得出结论,在阳山村水源地草叶上所残留的血迹,跟陆家园的相符,这就提供了一个很重要的证据,将来用于法庭上公诉陆家园。
看着陆家园被两个警察提着送上警车,离开警察局,开往监狱,江安勾一勾嘴角:“现在我终于为村民中毒报仇雪恨了!”
江安处理好事情,便赶回阳山村。
“江安,你跑出医务室干什么?吓坏我们几个女人了。”安雅的眼睛透出柔情,同时也透出埋怨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