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会一点儿防狼术,都是老公教的。”凌洋道。
“你才多大,居然有老公?”一名黑衣人讶声道。
“这不是重点,”另一名黑衣人叫道:“什么样的防狼术可以这么厉害!”
凌洋摇头冷笑:“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你们老板是谁,又是为什么要见我?”
“我们不可能背叛老板。”一个说。
“我们也不知道老板为什么要见你。”另一个说。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不客气啦!”
凌洋说完,手上用力,二人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都用一只手抱住肩膀。
可却无济于事。
他们不由得开始怀疑人生,这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说不说?”凌洋也毛了。
二人还没来得及回答,首先响起两声“嘎巴”脆响。
“啊!”二人同时发出痛呼。不过,却压抑着声音。
而在第一时间,凌洋已经撒手了。
看到二人满头大汗,她满脸歉意,连连摆手:“抱歉抱歉,我一时间没有控制住力道,这也是第一次,以后我会注意的。”
还有以后?
二人悲愤地看着她,都抱着脱臼的胳膊,对视一眼后,做出一个艰难却又无可奈何的决定。
那就是齐齐上了窗台,然后纵身一跃。
对面的法国梧桐里,再次发出一阵噗噗声。
凌洋想要跳下去,看了眼高度,不由倒吸一口气。
忙不迭冲下楼梯,等她到了树下,哪里还有三个黑衣人的影子。
“洋洋,你在干嘛?”这时,身后传来母亲耿秀琴的声音。
凌洋心头微微一震,眨眼间已经调整好了情绪,回过头,面容淡然,同时也想好了借口。
“妈。”凌洋微笑道:“看到三只老鼠,好像上了树。”
三个刚刚从树上下来,躲进绿化带里,都受了些轻伤的人,听到女孩口中的“三只老鼠”,脸红的滴血,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却没人拼命。
他们能够感受到实力的巨大悬殊。
出去只是能是自虐。
而他们也可以这般自我安慰,那就是冲出去拼命,如果被俘,岂不是坏了老板的大事。
有了这个的借口,他们心下就坦然多了。
“什么?”耿秀琴惊呼,“是从咱们家跑出来的?”
“当然,不然我追出来干嘛!”
“这可麻烦了!”耿秀琴道:“得买点老鼠药,还有老鼠夹子。”
“嗯嗯。”凌洋点点头,挽住母亲的胳膊,“妈,你最近好像黑了,也瘦了。”
“嗨!”耿秀琴一摆手:“黑了是打麻将晒的。瘦了,那是跳广场舞的结果。”
“啊?”凌洋哭笑不得,“你开心就好。”
母女俩走进单元门,然后,楼道里声控灯次第亮起。
过了好一会儿,三人方才脱掉夜行衣,带着满腹酸楚,缓缓离去。
凌洋安顿好母亲,然后,给萧米米去了个电话。
她可不想惊动妈妈,让妈妈担心。
“米米姐,我是洋洋。”
“洋洋,你好,什么事?”
“没打扰到你吧!”
“没有没有,妹子的事儿最大。”
“呵呵……”凌洋笑了笑,“是这样的……”
“什么!”听完凌洋的讲述,萧米米不禁惊呼,“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对方显然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有没有怀疑的对象?”
“没有啊,最近应该没有得罪什么人。”
“那会不会是你的追求者,因为你拒绝人家,从而恼羞成怒。”
“怎么会!”
“凌洋,你还别不信,”萧米米道:“国外最近就有这样一个案例,一名酒吧老板,四十大几的老男人,反复向一个年轻漂亮的妹子求爱,反复被被拒绝,甚至,向其家人采取金钱攻势,也被拒绝了。”
“家人也不能因为一点儿钱,就毁了女孩的幸福吧!”凌洋道:“不过,然后呢?”
“然后,酒吧老板雇凶杀人,将年轻的美女残忍的枪杀了。”
“什么!”凌洋简直不敢相信。
“还有更离谱的。”萧米米道:“这个凶手是酒吧老板的朋友,只得到约合4000块的软妹币,就动手杀了人。”
“别说了,米米姐,怪吓人的,而且,你似乎扯远了吧!”凌洋道:“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咱们国家的公民具有安全感,枪支弹药,还是应该严格管控的。”
“没错没错,不禁枪的国家,真是太让人缺少安全感了。”萧米米道:“不过,我并没扯远啊,这样启发你,你还是没能想起来针对你的是谁?”
“没有。”
“要不我来看一看?”萧米米提议道。
凌洋知道,警方有些手段可以提取到一些证据,不过,她还是婉拒了:“米米姐,我不想让妈妈知道,要不晚一点。”
“可以,我等你电话。”萧米米道:“按照你说的,对方估计实力也不怎么样,所以,也不用太过担心。”
“嗯。”凌洋点点头。
这边刚刚结束通话,手机还没放下来,就再度响起。
凌洋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还是接通了,小声地问道:“哪位?”
“凌洋同学,我是曲玲珑。”
“你是曲老师?”凌洋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