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嘉良道:“冰冰,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也看到了,我们在爸的身体上,找不出任何的证据,根本无法证明夏侯南山就是凶手。”
“爸,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忍气吞声,算了?”潘冰用质疑的目光看向潘嘉良。
潘嘉良没有继续说下去,潘阳曜道:“你爸的意思是,让你冷静,别冲动。”
“是呀,现在这个节骨眼上,冲动会给整个潘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潘玉树道。
潘冰听着这些话,看着潘永捷等人的嘴脸,何尝不知道,他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家族,其实,根本就是害怕夏侯家,为了自保而已。
于是,忍无可忍的潘冰,怒道:“你们要怎样我不管,总之,我是不会就这样算了的,爷爷的仇,我一定会报!”
“潘冰,你怎么不听劝就会耍小姐脾气呢,夏侯家的人现在完全就是出笼的猛兽,你非要去找死?”
“就是呀,老爷子都死了,你以为自己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和那夏侯家的人斗?”
“天真,这件事我们必须细水长流,从长计议。”
潘永捷等人,都在劝阻潘冰,潘冰才懒得继续废话,转身跑出了卧室。
张无邪见状,连忙追了出去:“姐,等等我。”
两人一起离开潘家,来到附近一个公园,潘冰坐在公园椅子上,很是失落和沮丧,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涌上了眼眶。
张无邪看得出来,失去亲人,对潘冰来说是一个怎样的打击,于是从口袋里摸出纸巾,递给她。
“张无邪,你觉得我是对还是错?”擦拭了一会,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潘冰问向张无邪。
张无邪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刚才在家里的那些话,一脸认真,说道:“当然是对,如果我们连亲人被杀,死于非命都能忍气吞声的话,不配为人。”
这也是为什么张无邪一直都把周围的亲朋好友,比喻为自己的逆鳞,不可触碰的原因。
就是因为在乎,因为重要,所以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张无邪的话,让潘冰很是动容,她坚定的点了点头,道:“对,更何况我们潘家与那夏侯家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他们竟然杀人,实在太过份了!”
张无邪摩挲着下巴,纳闷道:“奇怪,你们潘家与夏侯南山无冤无仇,他怎么会对潘老下手?”
杀人的动机不明了,让张无邪倍感困惑,有些不明所以。
“况且,夏侯南山要杀人,也应该是先杀我才对,这?”张无邪喃喃自语道。
潘冰见张无邪自言自语起来,询问道:“张无邪,为什么先杀你?”
张无邪轻轻敲了敲潘冰的脑门,道:“姐,你难道忘了,之前我可是杀了夏侯家的人,这笔账,虽然当时被韩老所摆平,但现在韩老去世,夏侯南山既然都动手了,那目标不理应是我吗?”
这么一说,潘冰才想了起来:“对呀,他的目标应该是你才对!”
张无邪掰了掰手指,继续道:“昨天是金家,今天是潘家,莫非,接下来会是岳家和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