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搬家吧?”程阳说着,就要上楼收拾东西。
“不行。”钟文涛开口,不打算离开这里。
钟武文已经帮他很多了,他不能继续麻烦钟武文,人是他主动要来的,就不能让别人善后,犹豫了下他拿出张少的手机,找到张少父亲张浓的电话,是时候好好谈谈张少的事情,让张浓来善后最适合不过。
这天下不嫌弃自己孩子的人,除了父母,还能由谁?
接到他的电话,不到三十分钟,张浓就已经赶来了,怕丢脸自己一个人过来的,敲门的声音倒是不小。
他来的时候,张少整个人已经虚脱了,趴在厕所里,也顾不上什么屎尿,就只是趴在那里,嗅觉都失灵了,被自己的屎尿臭的昏过去好几次。
马媛媛在门口也熏的够呛,看到张浓过来,也没反应出来这人就是张少的父亲,张了张嘴,只觉得味道又冲到嘴里,赶紧又把嘴巴闭上了。
张浓几乎要昏倒在这里,自己的宝贝儿子被这么糟蹋,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尤其是看到屎尿水还有些流进了张少的嘴里,这种肮脏的情况,让张浓想要用脑袋砸墙,感觉自己的半条命都没了。
他的儿子还从来没有被这么侮辱过,他做梦也没想到一个小中医居然把他的儿子变成了这样,尤其这个小中医还是钟家保护的。
没多久张浓就被请去了隔壁详谈,离开的脚步很快,显然也不想多闻那种味道,就算是自己儿子发出来的,也会恶心。
隔壁房间,张浓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舒爽。
“张校长。”钟文涛笑着说,看着张浓的样子,也在思考张少这个儿子的重要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张浓冷冷质问。
钟文涛也不在意,直接将想要把周子涵调来燕京大学的事情说出来,张浓直接拒绝,一点也不给情面。
想过这个可能,钟文涛也不在意,直接让他将张少带走,前提是要将浴室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一点痕迹跟味道,否则张少就要一辈子住在那间浴室里面。
张浓花了大笔大笔的钱才找来几个不怕死的保洁,花了五个小时,才将浴室弄的焕然一新,也将张少弄干净了。
将张少放在塑料布上,抬着离开了慈济堂,没有留下一滴水。
只是第二天,燕京大学校长的儿子在慈济堂拉了几个小时屎的事情,还是弄的人尽皆知,认识张少的人都炸开锅了,全都议论着,兴致勃勃,张浓在学校里遭到学生们的围观,全都在问他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谁也没想到高高在上的校长大人,儿子居然是这种货色。
至于马媛媛,在张少被带走以后,钟文涛就放她离开了,她躲在自己的家里吐了好久,也不敢出门,生怕张少报复她。
其实张少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也恶心的够呛,根本就不记得她这个人,在家里天天跟心理医生沟通,尽快解决看什么都是屎尿的心理疾病。
然后张浓这个校长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有了这件事,学校里所有人全都知道了,成了张浓职业生涯的噩梦。
对于这样的解决办法,钟武文知道了只是一个劲的笑,摇头说钟文涛淘气,竟然一点都没生气。
一晃过去了一个星期,钟平天的腰椎比之前更严重了,压迫神经导致半身不遂,不能再耽误了。
这才在钟贺的坚持下,主动叫钟文涛来房间,说了几句软话,求钟文涛帮他施针治病,不想再承受痛苦了。
这在钟文涛意料之中,并没有拒绝,只是要了昂贵的诊金,钟平天不愿意,也的公事公办,让人转到钟文涛户头里一大笔钱,才开始治病之路。
钟文涛的医术很好,才经过一次治疗,钟平天就觉得好了很多,整个人好像焕然一新一般,至少麻木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要是从一开始就让钟文涛治疗,也许他现在早就好了。
钟平天的身材属于比较高大的,在这个年纪里的人,也算是魁梧的,这样的人却因为腰椎神经问题只能趴在床上,看起来已经是非常违和的。
即使对钟文涛不满意,钟平天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医术很好。
短短三天的时间,钟平天就已经被治疗好了。
从床上起来,参加了公司的会议,也是告诉所有人他还活的很好,不会将家主的位置让出去。
“我说过了,你虽然可以下地正常走路,可没说你可以随便出去乱走,你至少还要调整半年,否则你的情况会更严重。”
客厅里,钟文涛冷冷开口。
“你说真的?”钟平天皱眉,不太相信钟文涛的话。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很好,没有钟文涛说的那么严重,在他看来钟文涛不过是为了不让她处理公司的事情才这么说的,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我是中医,既然为你治疗,就不会随便说一些谎话,我说的都是对你有益处的,你若是不听,以后出了问题,不要找我!”钟文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