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笙笑了笑,道:“在下父母皆已亡故,家中只剩在下一人。”
沈太傅道:“哦,那你以后住在我们沈府也可。听说你是永安人?”
夜笙笑道:“正是,说起来,在下的母亲还和令夫人是旧识。”
沈夫人听到这话,走过来道:“哦?那可冒昧问一句你母亲的名讳。”
夜笙道:“柳姓如眉,小字弯弯。”
沈夫人惊呼一声道:“你莫不是长生?”
夜笙道:“正是,劳烦姨母还记得侄儿的名字。”
沈夫人将夜笙拥进怀中,悲戚道:“可怜的孩子,当时姨母听说你家中变故,本来是想将你带在身边养着,没想到我们赶去的时候只看见你一家……遍寻之后也没有找到你的身影,无奈只以为你也故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这就好。你父母在天之灵也可以安心了。”
夜笙笑道:“劳烦姨母挂念了,侄儿被师傅所救,这些年一直跟着他修习武艺,五年前才下山来为我父母报仇。报仇之后想起佳音表妹,便想来京城碰碰运气。好在最后还是遇见了。”
沈太傅和沈夫人一听夜笙是特意来京都找佳音的,心中也是十分满意,看来这小子对自己的女儿用情至深,不是因为名利地位或者只是迫于无奈负责的。
沈夫人拍拍他的背,道:“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咱们都好好地。”
苏子归还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看来中国自古以来便是血脉强大,关系网深,弯弯绕绕都能发现和新结交的人有些亲戚关系。
这件事就这样圆满的落下了帷幕。
日子飞快,很快便进入了六月。暑气逼人,让人心烦气躁。
这天,祁宿因为丫鬟端来的茶太烫而大发雷霆,搞得王府中人人自危,都不敢大声的喘气了。
苏子归看着祁宿这个样子,心中无奈,对跪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的小丫鬟道:“你先下去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祁宿气呼呼的看着苏子归,小丫鬟听到苏子归的话,连忙感激的给她磕了个头,道:“多谢王妃。”
苏子归看着被吓得跑的和兔子一样快的小丫鬟,回过头来对祁宿道:“你呀,瞧你将这些小丫鬟们吓得,茶太烫了就凉凉再喝嘛,跟他们置什么气。”
祁宿将苏子归抱在怀中,道:“一个个的净是些不省心的,这么伺候我还好,要是这样不看眼色的伺候你,那还了得。他们就是被你惯得,都不知道自己是个奴才了,还以为自己是这王府里的主子呢。”
苏子归见他说着说着又来气了,连忙用小手给她顺顺气,道:“别气别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大夏天的本来就比较烦躁,你就不要再气了,仔细上火。”
祁宿要笑不笑的看着苏子归,道:“我再生气会不会上火我不知道,但是你这样用你的小手勾引我,我确实是上火了。”
苏子归闻言一愣。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而屁股下面的东西似乎在证明男人说的话一样,竟然慢慢的抬起来了。
苏子归窘得不行,挣扎着要下来,但是身下的男子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而是牢牢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腿上。
苏子归挣扎了几下见挣脱不开,便放弃了挣扎,红着脸老老实实的坐在那。
祁宿轻笑一声,问道:“怎么不动了?你刚才动的我好舒服呢。”
苏子归闻言脸更红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
祁宿被她这幅任人宰割的样子激的心中一动,立刻将她抱起来往床榻上走去。
苏子归自然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用力的挣扎着,这可是青天白日,大家可都在外面呢。随便做点什么外面就都听见了。
祁宿自然是不会放过她的,重重的将她扔在床榻上,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轻吮慢舔,手中更是不停,轻车熟路的就将苏子归的衣服扒了,将唇转移到锁骨,而后胸前的两点早已情动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