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被耍了!当我随心所欲的拧门撬锁,拿下无数地方的肥财红货,”华六站在香榭丽舍大道上某家夜总会的一间会议室里,冲眼前一帮一脸崇拜地望着他的少男少女们嗥叫“你们还真以为,那是我一个人干的?”
下面一帮少男少女一脸的静待下文。
“我曾经也想当一个独行大盗,”华六深吸了一口气,抬头作仰望苍天状,虽然抬头时,天花板上只有一个仿古风格的玻璃吊灯“不过说实在的,一个好的贼人,背后,至少是要站上五个人的”
龙斯泰特在下面带头鼓掌。
一群显然是被忽悠得晕头转向的少男少女们跟着鼓掌。
“下面――”华六两掌做下压状,显然是很满意眼前的掌声效果“我们有请今天的特邀教师,景门贼哥曾小胡先生。”
“感谢伤门,华六先生,感谢各位今天能来听讲座的各位学员们,”曾小胡人模狗样地站到麦克风前“今天能站在这个百贼讲坛上,我很是惶恐,说句心里话,我谈不上是什么大贼名贼,只是把自己做贼的一点经验和大家分享”
全场掌声。
“说到做贼,古人云工欲善其事,必先利于器。”曾小胡清了清喉咙“在当今这样一个科技爆炸的年代,各种防盗手段层出不穷,想在新时代,新社会,新的形势下成为一个优秀的新新贼类,当一个好的贼人,一个对贼行有贡献的贼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贼人,除了像你们华六老师一样,博览古今,身通十几种语言,并且努力地掌握了大量高科技知识以外,首先的一点,就是要有一批好的装备”
曾小胡在麦克风前侃侃而谈,下面一帮少男少女们刷刷的记录。
“关于做贼必不可缺的产品及服务,我今天就讲到这里,再一次谢谢大家。”一个小时后,曾小胡鞠躬。
另一个房间,一排电视墙前,欧阳丝儿悄悄拽了拽王老太太的衣角。
“我们这是请了个杜门教师么?”欧阳丝儿悄悄问“我怎么觉得教育界的黑暗已经蔓延到咱们伤门来了?这贪官还是咱们自己请的?”
“有这两个老东西买单,你担心什么?我只担心咱们的学员买得少了。”王老太太一指远处正窃窃私语的华四老头和曾大胡子,用同样悄悄地声音回答欧阳丝儿“你当我那么乐意去给华四老头儿点拨他的孙子?不留个机会给这两个老不死的哪成?当咱们伤门的酒窖就那么好进?”
“可是咱们珍藏的法国宫廷酒就这么糟蹋了”
“傻孩子,你还是太嫩,”王老太太一脸慈爱的望着欧阳丝儿“真正珍藏级的酒就放了那么几瓶,这男人要是喝高了,你给他马尿说是六百年陈的茅台他都信,这年头,二锅头兑白开水都叫宫廷御液了。”
另一边
曾大胡子:“放心,这件事情咱们肯定铲得平。”
华四老头:“虽说你办事我放心,不过提到掏腰包,我这心里”
曾大胡子:“行了行了,看你那可怜德性,跟你明说了吧,我让小胡卖给他们的东西所有标价都加个零,抵点酒钱么,三下两下不就得了?”
华四老头:“你当伤门那些人都是傻子?”
曾大胡子:“景门的东西,从来都是以独创为主,只要卖给他们的东西以前没在市面上见过,谁知道该卖多少钱?何况这可是景门出品,正所谓景门的贼工,钢是普通的钢,铁是普通的铁,到了我这就得翻番。这叫品牌,品牌你懂么?自古从景门出来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是一定是最贵的”
让我们把视角转向另一边。
“最后我再一次重申,作为一个伟大的贼的侍从,必须要一生视主人为唯一主人,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对主人的忠诚我的话完了,谢谢诸位!”
随着龙斯泰特充满德国贵族风格的一个纯正的管家礼,讲座在一个热烈的气氛下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