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很安静,圆桌周围都坐满了人,中性的装修风格,头顶的复古吊灯散发着幽幽绿光。
沐泽面上,还在云淡风轻的说话,沉稳吐字,发音甚至丝毫没有染上动情的气息。
周遭的人都听得认真。
而在外人看不到的桌子底下,宽厚白皙的手指正握着沐柔的小手,隔着层裤料,覆住自己腿间的灼热,上下揉动,偶尔被女孩指腹抚过硬挺的前端,让那凤尾一般的眼角,更温润了些。
他气息不乱,沐柔却能感觉到手中握住的东西越来越滚烫、坚硬,似乎连同手心一起烫到了她心坎里。
她趴在桌子上,脸颊泛红,盯着男人面色如常的俊脸,不明白为什么这男人脸皮可以这么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她的手做那样子的事。
以至于她慌乱不安,心脏都在紧张地扑通扑通乱跳。
沐泽眼尾的余光瞥到她带着羞愤的小脸,按住她小手的力道愈发重了些,呼吸重了几分,握在右手里的打火机,火光燃起又熄灭。
好不容易等他松开,沐柔放在他腿间的手都一时间忘了收回,细嫩的腿心紧接着触到一片温热,修长的五指在她过膝袜上的肌肤滑动,掌心的薄茧蹭过她大腿娇嫩的皮肤,来回抚摸,带着直白的挑逗。
沐柔心头一跳,急急地抓住他的手,看他唇角勾起的笑更深了些,她这点力道奈何不了他分毫,最后只能气急败坏地用力拧了下他手背。
沐泽不动声色收回手,放回桌上,放下火机后,又张罗着给旁边的人布菜,应话谈事两不误。
只是左手的手背,红了一块,印在白皙的皮肤上尤其显眼。
沐柔好不容易可以静下来吃饭,周遭那些有意无意扫过来的视线,却让她稍显不自在。
她英文还行,通过刚刚的谈论,知道在座有不少人是沐泽生意上的伙伴。
开会都得带着她,有时候这种粘人的程度,沐柔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
那些人带着好奇跟探究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都是起源于沐泽先前介绍沐柔时,依旧用的她是我女朋友的说辞。
那时,沐柔听到有人在调侃她跟沐泽长得有些相似,而沐泽硬生生把兄妹之间的相像,掰成了夫妻相。
而且说这话时,一点都不害臊,甚至当着众人的面,无所顾忌地掐了下她的臀。
外国人向来开放,对两人这夫妻间的小情趣也习以为常,反倒是沐柔脸红到了脖子根,在饭桌上都一直在和沐泽闹情绪。
频频被无视,结果就是导致这个男人面上明明还是一派温润如玉的样子,修养素质看上去都极好,却领着女孩的手来到自己腿间,抚慰起尚未苏醒的欲望。
不过被她摸两下,就开始硬了,沐泽在心里暗斥自己的控制力,眼下人多眼杂,被挑起了欲望,只能耐着性子压下。
沐柔这个角度都能看到桌底下,男人鼓起来的裆部,手心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子灼热感。
吃了不到几口,她便放下了筷子,沐泽也停了嘴边的项目,继而问她,“饭菜不合胃口?”
鉴于沐柔吃不惯西餐的原因,他还特意找了个中餐馆,于是在座的一众外国人等也得跟着一起吃中餐,虽然没表现出什么不满,毕竟饮食文化不同,从只是每道菜都象征性尝一下,就能看出这些人并不大习惯。
包厢里空气很闷,还有抽烟的人,青色的烟雾在室内缭绕,沐柔闻不惯这烟味,“我想出去透透气。”
看沐泽一脸担心,绷着神色并不会同意的样子,沐柔又补充,“交流没问题,丢不了。”
毕竟人生地不熟,加上又还小,沐泽怎么放得下心,“让lisa跟着你。”
lisa是他秘书,跟了他好几年,人干练又冷静,就坐在沐柔左手边的位置。
沐柔早已习惯这种名为保护实则监视的行为,没说什么。
外面在下小雨,路灯照射下的毛毛细雨像是会发着光,洋洋洒洒落下,无声飘在地上。
沐柔坐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隔着窗户看夜景,川流不息的车辆,但因为是国外,每栋建筑的风格跟国内都大不相同。
专柜门店上的英文,小推车的招牌,走在路上的人都是金发碧眼。
随处可见的小情侣无所顾忌地在大街上接吻、拥抱。
就连旁边站着的这个秘书,虽然扬着和善的微笑,不变的是,让人觉得陌生的五官。
出入餐厅的人反反复复,明明是中餐厅,却没怎么看到中国人,耳边响起的全是英文,讲太快了因为发音的问题,沐柔甚至会听不懂。
好像就她这么一个中国人,异国的长相,总会吸引住一些人的目光。
也许他们都带着善意,却让沐柔感觉到了不自在。
这种不安又落寞的感觉,她不知道是什么。
沐泽下楼的时候,她仍是盯着窗外,活似外边有多新奇的东西。
直到男人一把托起她的臀抱在身上,沐柔才反应过来,懒得走路便两腿顺从性夹住他的腰,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沐泽亲了亲那不大开心往上嘟起的小嘴,把人搁在身上掂了掂,又抱紧几分,抬头望着她,“怎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沐柔不想说话,男人便托着她的身子往外走,等把人放到车上,他没有让自己秘书进来,坐进后座后就把车门顺手锁了。
捏捏她的小脸,温热的大手贴在她的颈边,抚弄着她柔顺的长发,面色虽然不见怒色,却一语道破她的心事。
“想他们了?”
光是沐柔沉默这几秒答案便明了,沐泽笑得有几分落寞,抵住她的额头轻轻叹息,“宝贝你可真不乖啊,待在大哥身边却总是想着其他几个男人。”
他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胸膛处,没点吃醋是不可能,“心都掏给你了,就不能对我好点?”
从沐柔的眼睛里,沐泽的确看不到他对自己有多在意,甚至都很吝啬于跟他说话,也不知道是怕还是怎么,明明小时候都不这样,那个时候沐柔多粘他,现在就有多疏远他。
车里,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衣裳半解,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难耐地喘了口气,下身已经高高隆起一团,不难想象裤子里包裹的那根大东西已经有多雄伟壮观。
想她主动,沐泽摁下女孩的头来到自己胸膛处,轻喘着命令,“舔。”嗓音虽然被情欲染得一片沙哑,却依旧透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沐柔不敢违抗,小脸通红,粉嫩的舌在他胸膛上不断游移,顺着男人紧绷的小腹一路往上舔,到乳头时,她犹豫了一下,掐着她臀的手就开始大力揉弄,她只能含住,也不懂什么技巧,舌尖抵住那红点转了两圈,又包裹住吮吸了一阵。
沐泽舒服地直喘,喉结上下滚动,领着她的手摸到自己裤裆处,狠狠揉搓了一番腿间的阴茎。
沐柔被他用力地吻住唇瓣,滚烫的热气呼到她嘴里,激烈缠绕在一起的舌头,产生的黏腻物越来越多。
按住她的后脑勺贴合自己,吮吸她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沐泽的手顺着她衣服下摆隔着内衣抚摸她的乳房,又觉胸罩碍事便往上推了些,下半身在她腿间乱蹭。
沐柔已经能感觉到正摩擦自己下体的欲望变得十分灼热,大哥好像抽过烟,嘴里的味道像发了苦的银杏,她并不喜欢,小舌头已经被他吮得一阵发麻,难以呼吸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便难受地避开他的吻。
一瞬分开的舌头拉出淫靡的丝,在空气中断裂。
沐泽把后座调得往下了些,也没什么耐心解开她的上衣,便用力一撕,边玩她的奶子让她给自己脱裤子,深红着眼望着她。
“帮哥哥把裤子脱了。”
沐柔又不懂得解皮带,弄了好一阵都没能脱下来,胸上两只手揉弄的力道越来越重,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乳尖,摁压着,软嫩的乳肉在男人掌心里绽放出各种形状。
沐泽伸手探至她身下,指尖隔着内裤都触到一片湿润,游移在她私处的手狠狠一按,“宝贝可真是……,哥哥裤子都没脱,你下边就这么湿了。”
沐柔呜咽了一声,钻进她私处的大手坏心地搜刮起她的阴蒂,只不过被这样玩弄了几下,就出了好多水,她也很不喜欢这样敏感的自己。
她这副绯红着小脸,又抗拒又顺从的乖软样,让沐泽手上的力道愈发重了些,“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男人拨开她的内裤,露出粉红色的肉穴,沾着淫水的指头挤进她阴道里,在内壁上一阵抠挖,搅出更多淫水,又加入一指后如同两人交欢一般,两根手指在她紧热的甬道里快速抽送起来。
沐柔紧紧咬住下唇,身体后仰的姿势使得把胸前的乳房主动送到男人的唇边任君品尝。
沐泽不客气地含住那粉嫩的乳头狠狠一吸,一路向上吻着她细嫩的颈,与此同时,感觉到腿心的花穴一阵颤抖,甬道里突然一阵收缩,媚肉紧紧吸附着两根手指。
呈跨坐在他双腿间的姿势,沐柔扶住男人的肩膀,身子因为刚刚高潮过的关系而轻轻颤抖,插在她嫩穴里的两根手指并未抽出,一改攻势温柔碾磨,在阴道里面轻轻搅弄,搞出好多水,下方沐泽的裤子都湿了一块,淫靡的味道在狭小的车厢里久散不去。
沐泽盯着她的下体,分开两片阴唇肉,少女私密的花蕊毫无隐藏地展露在他眼前,手指轻轻抽动,翻出红润多汁的嫩皮,好诱人。
他吞咽口水,抽出手指后,身体滑下半截,抬高她的臀部让阴户对准自己的脸,呼出的热气吹拂在女孩私处上,舔弄起她柔嫩的花心。
嫩红的阴蒂,男人的舌尖不断在上头搔痒着,沐柔被舔得好舒服,压抑不了的欲潮从下身翻涌而来,控制不住地呻吟。
“啊……嗯……”
她好像真的变得越来越淫荡了,一想到大哥平时在外那么风度翩翩受人敬仰的样子,而他现在却在舔自己小穴,心里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逐渐沉沦在男人给她制造的欢愉中。
甚至不自觉地把双腿分得更开,让他可以舔得更深,沐泽察觉到她的小动作,鼻头蹭过她阴户,嘴唇包裹住圆鼓的花核,用牙齿轻轻啃咬,吃着小穴流出来的水。
“好甜,宝贝真是骚。”
那大舌头把她的阴户舔得湿润无比,灵活的在私处上乱窜,舌尖摩擦,紧按在臀上的手,让下体跟他的脸部紧密贴合。
“啊……。”男人甚至大力猛吸让爱液声大响,舌头与脸部齐下摩擦她的私处,沐柔蜷缩起脚趾,阴道里又是一阵紧热的收缩,酥麻的快感,快要把她仅剩的理智淹没。
沐泽困难地把舌头抽出,用力亲了一口她的花穴,弄得沐柔的小身子反射性颤了一下,看他重新坐好后,三两下解开裤子,粗大狰狞的阴茎弹跳而出,在她腿心拍打。
男人语气温柔得不像话,牵着她的手摸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乖……,握着它,然后放进你的身体里。”
沐柔不敢不从,分开双腿扶着那根粗大黝黑的阴茎,抬高腰,龟头戳了好几下才找准了位置,最后屁股往下一沉,慢慢吞进去。
娇嫩的阴道被撑得完全涨开,饱胀得难受,还有大半截没吃进去,她只能把腿分得更开。
嫌她速度太慢,沐泽直接拍了下她屁股,留下鲜红的掌印,疼得沐柔轻喘一声,一下子坐了下去,阴户跟男人的胯部紧密贴合,肉棒也直接进到了最深。
没有给她休息的机会,沐泽握住她的细腰开始抽送起来。
巨大的阴茎把阴道深处的嫩肉撑开,卖力推进,每一次抽送都直抵子宫深处,抽出时红嫩的软肉又被干得翻出,带出淫水。
“好痛……。”他还是太大了,又插那么深,并不舒服的沐柔拧起秀眉,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毫无杀伤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