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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查我?”纪晴雯打断了乔欲,“我不想再提这些。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乔影后。”
“纪老师,我不是怜悯你,离开她,”乔欲说,“她能给你的,我也能。”
乔欲说的很认真,明亮的眼睛中饱含着期许。
“小孩,”纪晴雯说,“你用什么身份跟我说这种话?朋友?同事?搭档?闺蜜?”
“纪老师,我……”
纪晴雯心里很怕,她害怕事态发展到她无法控制的地步,打断乔欲:“她的势力比你想的要大,我劝你不要惹不该惹的人。你也应该想清楚,你对我说这些话,是因为你爱我,还是你爱许艳芸。”
说完,纪晴雯终于趁乔欲恍神之际,将手抽走。
可纪晴雯不知道的是,导演监视器前面,冯温跟蒋华容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红肿的手腕上。
冯温冷汗直流,蒋华容的气场太强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那小孩很投入,”冯温打着圆场,“正式拍摄前总要对戏对好几遍。”
“太投入,未必是一件好事。”
拍摄开始。
昏暗的长廊中,穿着紧身旗袍和细高跟的女人跌跌撞撞,时不时回头看向身后。
许艳芸拿着情报在长廊中逃窜,身后跟着追击她的特工。
就在许艳芸拐过长廊时,却停下并不朝前跑了,似乎前路有什么东西拦住了她,令她的脸上写满了惊恐。
特工们将手上的枪握紧,谨慎地朝许艳芸步步逼近。
她们终于看清,是池寻拿着一把枪抵在许艳芸额头上,才迫使她停下来的。
“我会亲自把她交给井上先生的,你们可以离开了。”
然而特工们并不买账:“池长官,井上先生早上不是已经安排你撤离了吗?”
“井上先生另有安排。”
特工对视一眼,颔首,收起手上武器:“既然如此,那这个女人就交给您了。”
说罢,两人转身离去。
然而许艳芸看见她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原来,两人佯装离开,却只是忌惮池寻的身手,想要找机会偷袭。
她二人侧身之际,顺势掏出腰间武器朝池寻射击。
池寻抬手,“砰砰”两枪,一枪射空,另一枪正中一人眉心。
死里逃生的那人望着同伴冰凉的尸体,连滚带爬仓皇离去。
而池寻抓着许艳芸的手在狭长的走廊中穿行。
两人奋力奔跑,霎时间,小时候在渔村的一幕幕在许艳芸脑海中浮现,两人也曾是这样全身心地信任着彼此,也只拥有彼此。
池寻将许艳芸带进一间屋子,关起门,掀开地毯,露出地下室的入口。
“快走。”池寻将手枪递给许艳芸,就要将她朝地下室那边推去,“顺着地道走,出口在码头,把情报带出去,交给同志们。”
许艳芸停住了脚步,反用枪口对准了池寻:“我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你跟日本人设下的陷阱?”
“多年前,你写信告诉我你嫁人了,之后我就加入了组织,这次接到组织上的命令,要我拿到井上的情报,交给我的下线,夜莺同志。”池寻说出了许艳芸的代号。
许艳芸听到“夜莺”两个字,瞳仁一震:“你是?”
“国王。”
许艳芸难以相信,泪水溢满眼眶,面前的这个人是她唯一爱过的人,她少女唯一的梦,她愿意相信这个人的至真至诚和革命理想,可是,她更害怕错信了人将把其他同志的命搭进去。
“我真的很想相信你。”许艳芸持枪的手在微微颤动。
“除了相信我,你没有别的办法,这里已经被围住了,待在这里一定会死,所以你只能相信我。”池寻道。
许艳芸清楚,池寻说得对。
她要离去,但这一面,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了。
如池寻真是组织里的人,乱世之中,她又已经将身份暴露,睚眦必报的日本人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许艳芸本来全部身体已经顺着梯子进入地下密室,又退了两步,探出上身,朝池寻望了一眼。
两个怀有炙热情感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
池寻跪倒在许艳芸的面前,捧住了许艳芸的面颊,沉重的呼吸和盈盈的泪光述说着两人未尽的思念。
想要狠狠地拥有对方最后一次,想把爱人的身体揉进自己的身体之中。
“阿寻,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我说的嫁人,也全是谎言。”
泪水顺着面颊流下,在极尽旖/旎/缠/绵的长吻之中被吮/吸/殆尽。
池寻咬/着许艳芸精致的耳垂,咬着她的脖颈,那些禁欲的精英伪装全都被卸下,她不再是什么池长官,而只是一个在外游荡找不到回家路的孤女。
“姐姐,姐姐……”池寻一声声的呢喃,颤/抖的声音里是被强/压下的炙热的灵魂和欲念。
“阿寻。”许艳芸也紧紧地
', ' ')('抓着她的衣服,感受着她身躯的温度。
“姐姐,带我回家。”
池寻扯下脖子上的玉佩交到许艳芸手里,而后松开她,叫她快走,盖上地板,铺平地毯。
她已经不怕死了,姐姐拿着她贴身的物件,她的魂魄就不会迷路。
“好,咔。”冯温指挥,“爆破师再检查一下。”
下一场乔欲拍爆破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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