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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男人却并没有猴急的立刻占有范平,他等这一天已经够久了,若不是今天聚餐,他那里有机会把范平弄到手。
第一次,就让范平美好一些吧,毕竟,日子还长着呢。
他的手笼罩上范平的花穴,忽然而来的炙热令空虚的范平得到了安慰,他不自觉的扭动身子去蹭那只有些粗糙的滚烫手掌。
男人轻轻的剐蹭了两下花穴的边缘,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
比之前的舌头更加坚实的触感让范平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他向后退了退,想要摆脱这种从未有过的激爽。
男人那里会让他如愿,他伸出空余的那只手,牢牢的按住范平胸前的隆起,惩罚他似的微微用力揉了一下.
一种异样的快感从胸前快速的传递开来,男人的手指夹住他乳头,轻轻的捻着,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肉穴里作怪般的勾弄,翘起一个角度,双重快感逼的范平大声的呻吟出来。
“啊——好....好舒服......”
“等下还有更舒服的呢,小骚货。”
男人笑着咬住范平的耳垂,轻轻的舔弄,身体三处最敏感的地方遭受了袭击,范平猛然间连呻吟声都停住了,身体没有一处不是酥软的,耳朵被湿淋淋的玩弄着,胸前的两处被揉捏的已经有了斑驳的红痕,股间更是不必说,男人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两根,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指,旋转着抽插,范平无意识的缩紧本就紧致的肉穴,绞得男人呼吸都不稳了起来。
“小骚货,急什么。”
男人还是慢慢的给他扩充着,他的男根实在太大,不好好扩充,怕是会伤到从没有过性事的范平。
花穴已经湿润的彻底了,男人的手指加到三根,范平的男根这时已经又一次彻底的立了起来,他摆着腰,沦陷在无尽的欲望里,大力的吞吐着男人的手指。
耐性已经到了顶端的男人终于忍耐不住,他把手指抽出,沾着爱液的大手握住范平的两胯,将范平的下半身抬起一个坡度来。
花穴吐着蜜液,撤出手指后。慢慢回拢的肉穴看起来欲求不满的蠕动着内里湿热的嫩肉。
男人将早已经涨的发紫的巨根整个抵在范平的股间摩擦,让那个吐着蜜液的骚穴亲吻着自己的欲望。
被不同于刚刚的手掌一样的触感刺激到,范平又溢出一声呻吟,花穴蜜液泛滥,不多时,就将男人的巨根浸的水光淋漓。
“啊——好烫——进了——啊-”
听见他的话,男人再也忍受不住。
他把着自己的巨物,鸽子蛋一样的顶端在范平的花穴口打着圈蹭了两下,然后一点点的插了进去。
那是远比三根手指更加粗壮且滚烫的物件,范平只觉得下体都要劈开了,然而痛苦却没有袭来,相反的,却是从未有过的灭顶的快感。
“啊-好大-好,好爽啊~”
他不自觉的用自己的肉穴去按摩那根给他带来快感的巨根,闭着眼口中浪叫不止。
男人屏住呼吸,一点点的推进自己的欲望,那个肉穴远比他想象的要更加紧致舒爽,却又弹性十足,穴道的细肉紧紧的依附着他的巨根,不住的蠕动着,湿热紧致,令人想要操烂这个骚穴。
男人的巨根实在太长了,他一路插到底,龟头都顶到了范平最深处的花心,还有一点没有插进去。
然而就算是这样,范平带给他的快感也已经远超出他的预想了。
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满足领男人心满意足,这个他觊觎了一年多的青年,终于彻底的落在了他的手上。
他开始慢慢的摆动自己的腰,让巨根在范平的体内缓慢进出着,那嫩肉似乎不舍得他离开,紧紧的吸吮着他的肉棒,一些嫩肉被带出穴口,转而又被男人插了回去。
湿润黏腻的触感领男人兽性大发。
逐渐激烈的动作刺激的范平几乎要醒来,可是酒精的作用却让他不能够控制自己,只能被动的沉浸在男人操弄他的欲望里。
那根过于粗长的巨物越来越激烈的进出着他的体内,几乎每一下都会顶到范平的宫口,他想要退缩,但是酸软无力的腰肢又被男人掌控着猛的拉了回去,那根巨物的顶端一下子击打在他的花心上,似乎要将那个从未被触碰打开过的密门撬开一个口子。
范平四肢都绷直了,他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激爽,男人似乎发现了此门可通,忽然迅速的加大了自己的幅度,被刺激的肉穴蜜汁泛滥,男人全力的攻击范平的宫口,终于,在某一瞬间,将那道密门打开了一道缝。
男人的巨根顶着范平那个体内的那个小口,顶端被小口挤压包裹,他的理智终于彻底的崩了,大开大合的抽插着,范平被他剧烈的动作顶弄的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徒劳的跟他的动作晃动着身子。
终于,在男人铆足了劲仿佛打桩一般的动作里,他的全部男根都插进了范平的肉穴。
巨根的顶端则是卡进了一处更加令人销魂的地方。他的龟头被范平子宫里的嫩肉排斥着向外推
', ' ')('挤,可是男人大力的顶着范平的股间岿然不动,仿佛要把沉甸甸的阴囊也塞进去一样,任由那些欲拒还迎的嫩肉包裹吸吮着他,花穴的肉壁此刻也被刺激的剧烈蠕动着,湿滑温热的包裹住男人的柱身,男人一瞬间爽的仿佛要升天了。
同样爽的升天了的还有范平,他被着突如其来的一下弄到浪叫一声没了动静,身体猛地向上弯挺,细嫩的男根又一次射了出来。
他被男人生生的插射了。
男人不舍得离开他的子宫,便摆着腰使坏一样用大龟头去顶弄那还在吸绞着他的肉壁,而在他不断的刺激下,范平连呼吸都不稳了,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太爽了,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仿佛下一秒死在床上,他都能心甘情愿。
他想要永远都能沉浸在这种快感里。
一个隐秘的开关在范平昏醉间被悄悄的打开。
看着范平这个反应,男人就着插入的动作俯下身,深深的吻了下去。
范平这回更加的无法呼吸,男人堵住他的嘴,舌头灵巧的探进来,纠缠着他不知所措的舌头,他能感觉到男人的舌头游走在他口腔,大力的剐蹭着他的上牙堂,有用力的一吸,把自己的舌尖吸进他的嘴里,轻轻的揉咬着。
彻底停滞的呼吸让身体一瞬间更加的敏感起来,窒息之间,男人却在这时又开始大力的进出他的淫穴,那根巨物几乎每一次都是撤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然后下一秒就被男人借着体重沉沉的插了回去,粗大的男根一下子就插到了底,凶猛的冲进了范平的子宫。
范平呜呜的出不了声,嘴被男人堵住,没有接吻经验的他忘记了怎么呼吸。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仿佛都变成了不可触碰的敏感点,男人的手却在这时又一次按压上了他的胸口,恶趣味的揉捏着他胸前的两点粉嫩。
范平只觉的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爽死了。
男人的下身依旧猛烈的动作着,这个房间都荡漾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私密处噗呲噗呲的交合声。
忽然,范平的子宫剧烈的抖动起来,男人掐准时机松开他的嘴,忽然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领范平在这场激烈的性事里得到了另一种感觉上的爽快,小腹之下却是一紧,一种不同于男根射出的快感从他的体内汹涌着扩散开来。
“啊——好奇怪——好舒服——要泄了,要泄了!!”
紧接着,男人就感觉到自己插在范平子宫里的龟头上,被一股热流冲击而过。
范平被他插的用子宫高潮了。
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不顾着范平还在高潮之中,就着两人连接的姿势把范平的身体掉了过来,子宫现在本就是最敏感的时候,范平甚至能感受到哪个巨物在自己的身体里摩擦旋转,那庞大的顶端顶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恶狠狠的打了个转。
他一下子就被着突如其来了的刺激逼的在梦里啜泣起来。
男人取顾不得那么多,他从背后把范平牢牢的抱在怀里,两个人的身形相差太大,范平正好嵌进男人的怀抱中,那常年锻炼的粗壮手臂环住他的上身,然范平一点动弹的余地都没有。
然后男人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向后一仰,坐在了床上。
这样大力的动作,弄的床板都发出一声吱呀声,两个人连体婴儿一样在床上颠了颠。
范平只觉的男人的阴囊都要塞进去了。
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感受别的事情来,仿佛全世界都只剩下那根插着自己的巨物。
男人的双手忽然改变,用力掐着他的腰肢,毫不费劲的抬起他,又用力的按回去。
这个姿势本来插的就很深,男人把他按下去的同时,自己又大力的向上挺了下腰,范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贯穿了,他呜咽了一声,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男人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些,他疯了一样的动作着,就这样又插了百十来下,忽然又一次加大了速度,然后在某一个重重的插入中,一动不动了。
汹涌的精液像是水枪一样激射进范平的子宫。
范平在昏迷中茫然的睁大眼,瞳孔里却神志全无,腰背被这剧烈的内射激的挺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男人把他按回到自己的怀里,低下头,深深的咬住他的肩膀。
内射的时间很长,到最后范平的小腹都已经隆起了一个幅度。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抽出自己的巨根,然后又拿起一早就准备好的按摩棒,把从已经被操的红肿的淫穴里流出的精液又堵了回去。
“乖乖的含着,以后你的身体里,每时每刻都要含着我的东西。”
那个按摩棒静静的插在哪里,把试图流出范平体内的精液全数的堵了回去。
范平眼角溢出泪水,脸上却是一副痴迷于欲望的色情笑意。
男人下床,从房间的衣柜了取出一套束缚的皮带。
他把范平的手脚用包好皮毛的镣铐锁上,双手双脚间的锁链比寻常的要长一些,一看就是提前定制好的,刚刚
', ' ')('合适范平微微的展开四肢不至于不舒服。
然后他把剩下的皮带熟练的捆绑在范平的身上,像是他早已经想象过无数次一样,皮带最后从范平的大腿根本穿过,然后紧紧地扣好。
一个金属环从范平秀气的男跟上套下去,一路嵌入男根的底部,男人把金属环同范平身上的皮带连在一起,那根疲软粉嫩的小东西就这样半立了起来。
他又从地板上捞起一个锁链,那根锁链很长,能过让范平在这个简单的房间里刚刚好可以活动到墙壁的位置,锁链的一端固定在床腿,另一端被男人锁在了给范平套好的项圈上。
他又从衣柜里拎出一个箱子,打开,全部都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各种淫具。男人吧这些淫具散落在范平的身边,然后按下墙上的一个按钮,从天花板上缓缓的垂下数根锁链,笔直的指向昏迷中的范平。
男人想了想,最后还是把眼罩套在了范平俊秀的脸上。
——还不到范平知道他是谁的时候。
他看着侧躺在床上的范平,青年现在已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他的身上缠着一圈圈的黑色皮带,白皙的皮肤上是刚刚的性事里被男人弄出的青紫爱痕,他胸前隆起的小包上,两点朱缨肿立着微微颤抖,嘴唇也被咬的有些红肿,湿热诱人的翕和着。
然而最诱人的地方还是股间那插着巨大的黑色按摩棒的花穴,那已经被操的通红的穴口不时的蠕动一下,意犹未尽的想要吞进更多插在两腿之间的巨物。
青年的四周是各种各样的淫具,将这般香艳的风景装扮的的愈发淫糜不堪。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
——只有五天。
——五天的假期之内,他必须要把范平调教的一辈子都无法离不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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