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奕明震惊的看向冷月,脑中仔细的盘旋着过往。经过冷月的提点,雷奕明貌似真发现了一丝易于平常情况的蛛丝马迹。
“某人利用你没来,独自审讯光头的机会,破坏审讯室摄像头的硬盘,使得硬盘没法录取影像。然后将携带的剧毒物质,强行灌入光头的嘴巴里,然后再伪装成光头畏罪自杀的现场。”冷月冷哼一声,“杀掉了光头这个随时可能使得自己阴沟翻船的后患以后,某人就开始想着如何洗脱嫌疑了。局里有规定的,一个人是禁止提审嫌犯的。而且他一个人提审光头以后,光头死了,你说他会不会成为调查对象?”
雷奕明心中的疑云瞬间全都拨开了,他顿时恍然大悟,“如果是两个人的话,就能互相证明清白了?两人同时审讯,能起到互相监督的作用。毕竟两人同时犯案的可能性不大,”
“这下知道为什么某人总是极力维护你的原因了吧?”冷月冷哼的看向冯刚。“因为维护你,就是等于维护他自己。”
“你也别某人某人的了。”冯刚不满的轻哼一声,“你不就是在怀疑我吗?完全没有必要这么指桑骂槐。你怀疑我可以,那请问,你有证据吗?”
冷月冷冷的看向冯刚,从他的神色判定,冯刚的镇定已经开始被打乱了。
“冷队长,你也干了很多年的老警察了。”冯刚的话语里略带威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可以告你诽谤。”
“怎么?”冷月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这算是狗急跳墙了吗?”
“冷队长,还请你说话放尊重点。”冯刚脸色通红,不满的瞪向冷月,“我是违反纪律,独自提审了光头。可你拿什么证明,他的死跟我有关?还希望冷队长在找我麻烦之前,先把证据带上。”
“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吗?”冷月冷冷的看向冯刚,眼神中迸射出一抹冷意。
“哈哈。”冯刚强撑着心慌,哈哈大笑起来,“你以为我跟雷奕明一样不经吓吗?你少拿这些唬人的玩意在我面前忽悠。如果有证据,你就抓我啊。没证据,你特娘的就少在我这里放屁。”
雷奕明心里一紧,“冯科长,你怎么能这样跟冷队长说话?”
“怎么?见风使舵吗?”冯刚不满的看向雷奕明,“老子还没被抓呢。你特么这样拍马屁,就不怕拍到马蹄上去?”
雷奕明张了张嘴,又悻悻的闭了回去。是啊。冯刚还没被抓呢。自己要是万一得罪了他,后面自己可有小鞋穿了。
“冯刚,你以为你真做的天衣无缝了吗?”冷月轻哼一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或许还有缓刑的余地。”
“哈哈。”冯刚摇头一阵苦笑,经常说给别人听的一句话,今天竟然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冯刚不屑一瞥眼,“这些小儿科的东西,请不要用在我的身上,行吗?”
雷奕明纠结的看向冷月和冯刚,两人针尖对麦芒的较真,他不敢轻易插话站队。
“哼。”冷月轻哼一声,转身走到门前,打开了门上的保险,一把将办公室的门拉开了,“蛇哥,可以进来了。”
听到蛇哥这两个字,冯刚身体猛的一颤。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他目光死死的盯着门口的位置,额头上沁出了一层冷汗。
雷奕明也慌张的看向门外,不负众望。蛇哥和一个嬉笑的少年,出现在了门口。
咕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