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骨此时只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他方才摸了那女人,矮鸡如果追责,可以砍了他那只摸了女人身子的手。
乌骨知道矮鸡那严酷的个性,他知道矮鸡素来以严正刚厉著称,对于五峰船主的律法最是执行无疑,乌骨恐惧,但是他不敢耽搁,仍是快步地走出船舱,来到矮鸡身边。
田公子自是压抑着怒火,警惕地看着乌骨,他继续对矮鸡说道:“好汉,总之田某在江南算是一号人物,五峰船主想必还是多有用得着田某人的地方,田某也素来听说五峰船主公正办事的作风,田某即是落在此境地,自是拿重金来赎,不会让五峰船主的舰船白跑一趟,至于二位好汉,田某也必定有重金酬谢。”
田公子仍是说得有理有据,让人简直无从反驳,矮鸡站在田公子面前,仍是垂着目光,脸色冰冷,一语不发。
田公子看着矮鸡的脸色,他仍是怀有信心,他说道:“我钱塘田家素来是最讲信义,只望好汉保全我的亲眷,日后必有重酬。”
说着田公子从腰间掏出一块配饰,只见那配饰泛着暗红的金光,而且纹路雕琢精密,不难看出是个贵重物事,田公子说道:“田某此番出行没带多少财物,这块腰佩是坚金铸成,也值个百两银钱,还请好汉先收下。”
矮鸡依然一语不发,也没有接过那坚金配饰。
田公子看着矮鸡即不说话,也不动作,他有点困惑了,他不知道矮鸡在想什么。
乌骨自是也紧张地看着矮鸡,他仍是生怕矮鸡要追究他那冒犯女人的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