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离看着司徒长恩心虚的模样,顿时就被气笑了:“你就是仗着怎么作我都能够治好你,所以就怎么瞎折腾是吧?神魂使用过去枯竭了,你丫就要变成白痴狐狸了!你还给我作?还不快变回去!”
不是说妖精不在乎性别么?
这种那生命来扭转形态的疯劲儿,到底是要闹哪样?
司徒长恩被她一瞪,又自知自己今天的确是胡来,所以几乎是立刻就乖乖变回了原样。
“小包子,”司徒长恩拿着苏暮离给他的药方,小心翼翼地放进了空间戒指里,看着已经抛弃了他,转头去给刘倩然灌药的苏暮离,期期艾艾地问道:“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对吗?”
他期待地看着苏暮离,只想听到一个肯定的答案,虽然苏暮离对他的态度仍旧跟以往一样,但是,他就是想要听她亲口说说。
苏暮离转头看他,笑得一天天真无邪:“一样?那肯定必须不能一样了!”
司徒长恩呆了呆,眼眶都红了:“为什么?”
苏暮离扔开了刘倩然,一边等着她醒来,一边抱着怀里的小奶猫,理所当然地道:“摸头拥抱撒娇,以后都没有啦,雄性我认我家卿卿。所以,只给我家卿卿抱抱亲亲摸摸头!看我也没用,这个没商量。”
被定义为雄性,所以被定义再也不能跟以前一样相处的司徒长恩呆呆地看着苏暮离,好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扯袖子……”
苏暮离眯眼:“也不许!”
司徒长恩呆了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掩面假哭,眼底却流露出了浓浓的悲恸哀伤之色,他故意哼道:“你太无情了!跟个小动物还计较这么多!”
苏暮离噗嗤一声就被逗笑了,她嘴角的小酒窝深深漾起,最后抬手摸了一把狐狸头,然后摇了摇头:“那能不一样么?你哪里像只懵懂无知的小动物了?”
司徒长恩眼中滑过了无数悲伤之色,手掌也被微微的湿意浸染,然而当他放下了手瞧着她的时候,却仍旧是那个能够祸乱天下,无坚不摧的魅世妖精:“真的要这么冷酷无情?”
苏暮离点头,故意板着脸道:“真的就这么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呀,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这话一说完,她自己先笑了:“哈哈,不逗你了,狐狸,我们的感情还是和以前一样好,并不会因为我知道了你的这些秘密,就会变得有什么不同。”
她郑重地看着面前的司徒长恩,为他刚刚说话的时候,那最后一个没压制住的颤音,而露出了柔软之色,“不过,有些东西肯定还是会变得不同的。你可能不知道,我家卿卿他虽然喜欢板着脸,却其实是个喜欢把什么话都闷在心里的老醋坛子。
我抱抱小鱼苗他有时候还吃醋呢,要是再与你这么一个好看妖精亲昵到没有界限,他不得被自己给酸死了?他有时候不爱多说话,但他不说,不代表我就可以理所当然地不在意这个细节,以至于让他难过了我都不知道。
将心比心,要是卿卿随便伸手去抱抱别的女人的腰,摸摸别的女人的脑袋,又或者让别的女人拽着他的袖子撒撒娇……我大概也会难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