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眨眼，眼中的冰蓝色便去了，变回了一双目光清澈的黑色眼瞳，身上的诡秘纹络不见了，但那一身冰肌玉骨，却仍旧让人心神摇曳。
然后，她的眉心留下了那抹浅浅的冰蓝色痕迹。
嗡！
就在这时，最后一道天雷降下，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静！
苏暮离若有所感地回头，然后露出了温柔清甜的笑容：“卿卿。”
……
墨九卿一进阶完，还没有来得及感受一下新力量，就感觉到了远处的苏暮离。
她似乎有了一些变化，气息更加柔和，也更加强大了。
明明应该先去闭关，稳定自己神魂和身体的，但是，他却选择第一时间去见苏暮离。
他迫切地想要看到她，想要亲眼见证她的每一分变化和进步。
然而看到苏暮离的第一眼，他就忍不住呆了呆，然后下意识地红了耳尖子。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宝贝儿，还，还有这样的一面。
他忽然无比庆幸，自己没有回去闭关，而是在感受到了苏暮离就在附近的时候，第一时间选择回来看她——她变了，而他是第一个见证她这般模样的！
墨九卿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深邃，他一步步走到了苏暮离的身边，抬手碰了碰她妍丽无双的脸，看着她长高了一小截的模样，忍不住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略带几分无措的笑容：“你长大了。”
她筑基的太早了，以至于不可估计地拉长了她身体上的生长，所以，她会一直保持着十六岁的模样，直到很多很多年以后，才会慢慢地长上一点。
然而现在，她却分明从一个青春可爱的女孩儿，变成了真正美丽抽条的少女。
墨九卿一向都知道，他的臻宝长得极好，日后张开了，一定会艳绝天下，举世无双，但是真正见证了她的蜕变，他才发现，他还是预计得太保守了。
“真美。”墨九卿第一次这样肤浅地去感叹一个人的外表，却在心里默默地觉得，他最喜欢的还是这双永远不变的眼睛。
温柔，干净，并且永远都只会真挚地倒映自己一个人的身影，而且每时每刻都在因自己而生出不同的情绪，喜悦时流光溢彩，担忧时暖暖如风。
他迈步上前，抬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眉心：“离儿是我的臻宝。”
苏暮离有些发愣地睁大了眼睛，对于墨九卿忽然变得直接豪放的举动有些蒙圈。
一般时候，墨九卿总是禁欲而克制的，即便是心中激动，甚至是红了耳尖子，他也总是克己复礼，似乎恨不得将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严肃清冷老干部，即便是忍不住想要亲近，他也只挑只有他和她两个人独处的时候。
然而现在……地上其实还躺了一地的人！
苏暮离脸红了，她几乎有些不敢看墨九卿的眼睛，但也只是几乎而已。
她被他捧着，所以能够看到，此刻，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毫不遮掩的狂热和喜欢，那浓烈得仿若翻滚岩浆一般的爱意，几乎快要将她烧融了。
“这一次，我可能要闭关得更久一些，”墨九卿的声音变得沙哑至极，那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里，带着对苏暮离浓浓的眷恋，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凑到了苏暮离的面前：“所以……”
所以？
所以……
所以……他打算亲个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