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千殇故意卖了个关子。
“说说,有何区别”。
“区别嘛……”。
恋千殇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扫过远处,人影晃动的树间,唇角微翘翻身压在东方夜辰上身。
“区别就在于,我们哪里人丁单薄,人际关系简单,而我所处的时空,却洽洽相反……”。
远处
“咳咳……原来战王妃喜欢这样的姿势,口味还真是独特”。
“只是那个传说中,活不过二十五个年头的战王殿下,受得了这般折腾么?”。
“唉!最难消受的果然还是美人恩,真是苦了那貌美如花,名动苍无的可人儿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如狼似虎的婆娘了呢!”。
“看来用不着二十五岁,怕是今晚一过,明天战王府就得办丧事了吧!”。
“这战王妃的架势,看来和柳府哪个女人,还真是有的一拼,这战王殿下还真是个苦命的,刚摆脱一名豺狼,又迎来一名母老虎”。
“如此折腾,想不命不久矣都难啊!”。
“唉!那些豺狼母虎,咋就不放开那个弱不禁风的人儿,冲咱来呢!”。
之前被南宫雨雾驱赶,后死皮赖脸留下来,此刻正默坐在南宫雨雾身后的雨飞流。
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投落在窗棂上的烛影,一边哀怨不平的哀声点评。
他刚才也去了婚礼现场,可是看得真切,他自认见过的美人,没一万也有八千,肥环燕瘦各式各样。
飘雨宫上到管事,下到侍婢更是无一不貌美,但他还从没见过美的如此纯粹,不带半分烟火的人儿。
仿佛有她在,连百花都失去了颜色。
只是那样的人儿,居然配给一个将死之人。
雨飞流自顾自哀声悲叹,全然没注意到一旁,双眼冒火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的南宫雨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