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剌空,离枯咬牙,剑锋一转再次朝对面的南宫雨雾剌去。
“嫂嫂,这人你认识?”。
“算不上认识!”恋千殇瞥了一眼,不知何时来到身后,浑身血迹一脸八卦的东方夜烟,挑眉云淡风轻道:“只是见过两次面”。
“不认识?”东方夜烟蹙眉:“还见过几次面?”。
恋千殇在离京的日子,总共不过三两个月,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足不出户。
与一个不认识的人,居然能见上几次面,这得是多大的缘份。
“不认识?殇殇你怎么可以如此说话,难道你忘了咱一起看过的戏,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月光下的耳鬓厮磨了么?”。
“还想尝尝石化剂的滋味?又或者说想再尝一次这酥骨破功散的滋味?”。
恋千殇没有去看身后,惊掉一地下巴的众人,挑眉淡扫过南宫雨雾身下的某一处。
“算了吧!那些东西挺名贵的,还是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南宫雨雾耸肩,恋千殇意指什么,他自然知道,东方夜青的下场,他可是亲眼目睹。
“没事,姐身上什么不多,就药多,尤其是这些不堪值钱,却非常实用的药”。
“哎呀!忘了,家里还熬着汤,先走一步,下回再聊”。
南宫雨雾脚底抹油,说着就要开溜,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若惹怒这丫头真给自己来上一发,那可就真得不偿失了。
“不要了?”。
恋千殇叫住欲开溜的南宫雨雾,指指黑衣人堆中,还握着数寸糖葫芦的那抹白。
“拿着”。
南宫雨雾伸手接过,疾飞而来的白玉瓷瓶,裂嘴:“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