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再不走,就真的要天黑了”。
东方夜烟将屏风上的披帛往离枯手臂上一挂,拉起恋千殇就往门外奔去。
她是偷溜出来的时间不多,天黑前必须得溜回去,否则被发现定然又得关禁闭不可,她可不想跪佛堂。
“姐姐……”。
离枯瞥了一眼,镜子里作丫鬟打扮的自己,搓着双手别扭的低垂下头。
“怎么了?”恋千殇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我……”。
离枯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又看看恋千殇,别扭的再次垂下了头。
他不明白,他明明是男子,是相公,为何要扮作丫鬟。
“你走不走?”东方夜烟放开紧抓着恋千殇的手,回身走向离枯眯眸阴测测道:“再不走,就留你在府里”。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不要将我一个人留下”。
对上东方夜烟阴测测的目光,离枯缩了缩脖子,急声道:“姐姐去哪里,枯儿便去哪里,枯儿是一定要跟着姐姐的”。
“那还不快走!”东方夜烟瞪眼,暗自嘀咕:带着一个拖油瓶就是碍事,尤其还是一个不听话的拖油瓶。
“哦!”离枯委屈的吸吸鼻子,忙快步上前抓紧恋千殇纤细白皙的小手。
“你娘亲没告诉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东方夜烟瞥了一眼,离枯紧握着恋千殇纤手的手掌,瞬间炸毛了,那可是她皇兄的专利。
“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离枯疑惑眨眼。
“你……”东方夜烟气结,愤怒伸手去拍离枯紧握着恋千殇纤手的手掌:“你是男的,男女有别懂不懂?你怎么可能去随便牵女孩子的手”。
“我是女的!”离枯指指自己的发鬓和衣服,理直气壮的回瞪东方夜烟,不但不松手反而将恋千殇的纤手握紧了几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