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来姐还是太仁慈了”。
看着帅旗上悠悠醒转,癫狂大笑的寒宫哲,恋千殇悠悠叹了口气。
“对,姐姐就是太仁慈了!”雪儿深以为然,点头赞同:“若是雪儿,断不会只是切了他那小豆丁了事”。
“额……”。
“臭狗,你说谁小豆丁呢?”寒宫哲怒,男人最受不得别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那可是对他能力的赤果果鄙视。
“你骂谁臭狗呢?”雪儿双爪叉腰,昂首挺胸,趾高气扬的瞪向帅旗上迎风飘荡的寒宫哲:“你见过如此霸气侧漏的狗吗?”。
没眼光的家伙,竟将它伟大的青麒圣兽看成狗,真真是气煞它也。
“谁接谁话,我就骂谁!”寒宫哲拼尽最后一口气,朝下方被阻挡在结界外的将领怒吼:“给本侯杀,一个不留”。
想他身为寒家,万一宠爱集一身的独子,何时受过此等屈辱,美人固然好,但若不能臣服于自己,那就必须毁之,他得不到的东西,也决计不能便宜了他人。
“姐姐,雪儿去撕了那丫”。
雪儿嫌弃的瞥了迎风飘荡,癫狂大叫的寒宫哲一眼,都被揍成血肉模糊的血糊糊了,还如此讨人嫌,真是撕了他都嫌不够。
“算了,别脏了自己的爪子”。
恋千殇将足尖轻点,正欲朝城墙跃去的雪儿扯回,随手丢在肩膀上,淡声道:“对某些人,让他活着才是对他最大的折磨”。
杀人不过头点地,恋千殇从来不觉得死是对一个人最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