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腿贴着桌沿,终于冲进去了。
温浴尽情享受尽情浪叫,从来不知自己可以淫荡到如此地步,求他肏她,求他狠狠肏她。
笋指抠着桌案,身下被顶进抽出前后摇晃,看不清周围,模糊又虚幻。
“场哥哥……好爽………嗯………”
“娇娇,你好会叫床啊,嗯……叫得我又要射了。”
两手把着她的细腰,淫液顺着桌沿滑下,他倾身向前,双臂箍住她两条白腿。
“娇娇搂住我。”
温浴听话地后仰,藕臂向后寻到他脖颈,吟叫着搂住了他。
“真乖。”照着她小嘴儿就啄了一口。
他箍紧两条白腿起身,下方两只性器依旧紧紧相连,半点缝隙都不留,后入极深,边走边肏。
贺场站于屋内正中央,浑身肌肉贲张,抱肏着带她走到螺钿落地铜镜前。胯下大物依旧大进大出,他要她看看,两人正在做着什么。
两腿被分得大开,足尖绷直不得放松,那粗物上下贯穿她的粉穴。温浴阴阜上方几乎无毛,细看也只有寥寥几根,方才还是粉穴,现下已然被肏得殷红。贺场在她背后扭胯变着花样插她,或是九浅一深,或是七上八下。
她爱极了这样,看到铜镜中的两人,紧紧相贴,紧紧相连,她爱极了这样,于是她娇哼着回首向他索吻。
两舌交缠搅拌,身下忘记摆动,就这样伸着藕臂搂着他脖颈接吻。
镜中的他身材帅绝,高、壮、有力、俊脸刚毅。
“嗯……嗯……”她从鼻腔发出感叹,是舒服,是娇喘。
贺场,我这一生,只能爱你,别人皆是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