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生,逃不过。
贺场将她压在桌上,胸膛贴着她的蝴蝶背,他抚摸她,他亲吻她,他舔弄她。她的侧脸贴着桌面,不冰也不凉,能闻到松木和墨香,她的乳尖也贴在桌面上,她的亵裤被扯掉,能感觉到他在抚那颗红痣,能感觉到他在吻那颗红痣。他舌尖向下,舔她穴口,舔她小豆,温浴回头惊喊:“不要!”
他一舔那里,她就要像失禁一般丢脸,他的舌尖滑至蜜穴,软舌长驱直入在穴中搅弄,搅出淫水哗哗作响,惹得她勾起足尖膝盖弯曲,两手按着桌面求饶。
贺场扒掉下身的亵裤,粗黑肉棒弹跳出来,硬梆梆的一大根,沉甸甸份量极重,他两指分开她两瓣花红阴唇一顶而进,后入太深,温浴抑制不住只能尖叫,穴中蜜液顺流而下,他插地又快又猛,上身贴着她的美背,拾起桌上的春宫画册展开给她看:“选一个罢,想让我怎么肏你?嗯?”
画册被他翻到同是后入的一页,画中也如此时,男子压在女子身上交牝,同画,入画。
“太深了……”
温浴扭腰,想让他退出去些,两人合欢数次,从未像今日这样一上来就用后入,她还没适应,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贺场以为她在拿情,又弯腰一顶送进更深!这一下险些将她顶穿,“啊!”的一声叫了一半,剩了半个音悬在嗓子眼。他深入粗喘,龟头酸爽无比,宫交如此,他被吸咬得汗流浃背,掐着她的腰疯魔了般,再也控制不住力道,不歇不停将她狠狠贯穿。
“疼……疼……”
温浴哭着承欢,从颅顶疼到了足尖,殷红穴肉被牵出穴口,再被送入穴中。哭声,水声,喘声,交混在一起,书房内旖旎一片,贺场狼吞虎咽。
连翘紧攥着布帘,眼中血丝满布,滚烫恨泪啪嗒掉下,她险将银牙咬碎,她四下张望,她在寻着什么,她要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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